疲乏的黃昏入睡,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透,房間里沒點燭火,看不清眼前情景。
好像是黑狼,它正渡給她花汁,趁她剛醒時無意識地吞咽,喂了一大口。
柔軟的舌頭舔舐在她鼻尖,蹭了她一臉的口水。
但沈佳儀敏銳地覺察到,她腰間扣了個什么東西,好像是……人手?
她這一秒就被嚇死了,立馬抬手去推身上的不明物,結(jié)果卻摸到彈性的胸膛,溫熱的,起伏著的胸膛。
不是鬼,是人?
人也不行??!
“小黑!”她驚呼一聲,無力地去推那人胸膛,可是新娘花是給野獸們食用的催情素,她那樣一個嬌弱的人類,只需幾口,便會不勝藥力。
那一聲驚懼的求救,聽來更像是嬌媚的溫柔呢喃。
血液騰騰燃燒著,燒得她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可連抬抬手腕都很費力。
她被輕而易舉地按在床上,渾圓飽滿的兩團清雪被攥在男人手中,惡意按壓揉搓著,還要承受粗魯狂亂的吻。
男人呼吸粗重,吻得熾烈迷亂,貝齒撬不開,反倒把她唇瓣咬傷了。
沈佳儀幾乎是使勁渾身解數(shù),才伸出手,向后騰著身子去夠床頭柜上的防狼噴霧。
因為黑狼常伴左右,夜晚從不離開她,沈佳儀的床頭甚至沒藏把刀子。
情況危急,她不得不放棄護住胸口,全部力氣都放在伸長的手臂上,那男人更肆意地褻玩著那兩團酥胸,擠壓出不同的形狀不夠,指縫里露出雪白的乳肉與一點玫紅不夠,還要反復舔舐著,狠戾地一口咬上去。
沈佳儀忍著不適,被咬得痛哼一聲,手指終于碰到了噴霧的瓶子。
下一秒,男人扣著她的細腰向下一拉,逼她撐著胳膊跪了下去,一手撩開她裙擺,已然蓄勢待發(fā)。
她再夠不到那噴霧,逃脫的希望渺茫,眼眶里涌上恐懼與絕望的淚水,最后只能寄希望于不斷顫抖喊出的黑狼的名字。
那施暴者甚至好心情地吻了吻她唇瓣,低沉的聲音喃著她聽不懂的語言,卻是腕上一使力,強硬地掰開了她的腿。
腿心抵上灼熱的堅挺,求生的意志從未如此強烈,即使下身已因催情素的作用,濕潤到愛液泥濘,她仍舊沒放棄掙扎,雙腿顫顫地往前爬,眸中映出噴霧的亮光。
因為害怕,她心臟狂跳不止,淚水簌簌,又顫聲喚了幾次黑狼的名字,卻被身后的男人勒得更緊。
男人一手扣著她的纖腰,一手把玩著齒痕凄慘的玉乳,輕咬在美人纖柔的頸后,濕噠噠的吻黏膩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