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晚人都麻了,在這擺出昨天書房那個撅屁股的姿勢,但是看先生冷峻的神色根本不像開玩笑,也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而且先生的身后還站著另外一個男人呢,這一刻讓林曉晚感覺特別的羞恥。
林曉晚眼角一瞬間就紅了,但是想到家里的弟弟,她知道自己沒有退縮的余地,她跟自己說不是早都想好了,不管是做什么她得要豁得出去。
林曉晚咬咬牙,朝著墻彎下了腰,把泛著淚痕的臉頰壓到腿上,就當(dāng)……就當(dāng)自己就是一件家具,沒有意識的家具,林曉晚不停的這樣告訴自己,只有這樣,她才能彎下腰,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兩個她都還并不太認識的男人視線之中。
擺好姿勢后林曉晚大腦一片空白,花穴和菊穴在空氣中瑟縮顫抖,臀尖上起了一片細密的雞皮。
林曉晚不知道自己擺好姿勢后多久,先生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但是她直到聽到開門聲,和兩人先后走出的腳步聲,林曉晚才把一直忍著的眼淚釋放出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直順著她小腿像下滑。
她保持這個難堪的姿勢,一直到海玥進來喊她,告訴她上午的工作結(jié)束了。
林曉晚從鞋凳后抽出浴巾,拖著僵硬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回房間,把自己扔在大床上,哭了出來。
放聲發(fā)泄了一會,林曉晚感覺好多了,看著鏡中腫成核桃的眼睛,跟海玥要了點冰塊敷了敷,簡單沖洗一下回出租屋給弟弟做飯,然后在八點前到門廳擺好早上的姿勢,繼續(xù)做傘架。
一直保持一個姿勢身體又僵硬又酸疼,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林曉晚就保持這個羞恥的姿勢熬著,外邊好像下雨了,滴滴嗒嗒的雨滴打在門上,林曉晚心想,今天讓她做傘架,是不是先生知道今天會下雨。
還沒等她想明白她這個傘架到底有什么用該怎么用的時候,大門打開了,冷風(fēng)和潮氣猛的灌進來,凍的她一哆嗦,先生和保鏢進門后大門又飛快關(guān)上了,阻擋了吹向林曉晚的冷風(fēng)。
林曉晚感覺先生好像輕笑了一聲,心情很好?林曉晚因為身體僵硬導(dǎo)致木然的大腦閃過疑惑。
“傘。”她聽到先生說,應(yīng)該是跟保鏢要傘。這是要使用她,但是她現(xiàn)在這個姿勢,傘要插在哪里呢!
接著林曉晚就感覺到挺立在外那緊閉的花穴被一個圓鈍潮濕的東西撥弄開一條縫,她眼睛睜大,嚇了一跳,剛想抬起身子就被一句話制止了。
“想繼續(xù)做下去,就不要動?!?/p>
林曉晚想繼續(xù)做下去,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福至心靈……林曉晚一瞬間就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她明白了自己是一件什么樣的家具……人體家具??!還是色情的那種人體家具,真正被使用的。
她也明白了戳她花穴的是什么東西,是先生手里的大黑傘,原來她真的就是一個傘架,字面意義上的傘架,那把大黑傘是要插進她的花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