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廉鎮(zhèn)第一醫(yī)院。
“陳,陳司令,您確定您要說開場白?”
看著那站在自己面前的陳玉堂,被從央臺晉級調過來的金牌主持人滿臉懵逼。
倒不是說陳玉堂就不能說開場白。
而是以陳玉堂的身份。
他這等大佬,應該棲居幕后,不上前臺才是。
對此,陳玉堂看了一眼:“怎么?我難道還說不得?”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額您請!”
主持人往旁邊一閃,比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此狀,陳玉堂也不客氣,直接走上前,拿起麥克風,輕咳兩聲,試了試音。
確認無誤后,他看向一旁的攝影師,用眼神示意對方可以開始了。
攝影師頓時心領神會。
立刻就開機,但卻并沒有把攝像頭對準陳玉堂,而是瞄準了醫(yī)院門口的場地。
那里擺滿了各種禮炮。
在它將鏡頭帶過去的瞬間。
所有的禮炮頓時齊飛。
“嘭!”
“嘭嘭嘭!”
煙霧騰起,煙花炸開。
哪怕現(xiàn)在是白天,那煙花落在空中,也顯得那是那般的絢爛。
至于身后的醫(yī)院,那里早就被張正平用領域覆蓋了,確保聲音不會傳入其中,吵到醫(yī)院中的病人。
這煙花一炸就是二十分鐘。
窮盡絢爛,璀璨奪目。
等到其停息時。
陳玉堂這才拿起麥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