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大姐陳小蘭幫不上他的忙,他得自己想辦法。
禮物預算在五百兩之內(nèi),超過這個數(shù)就不合適,也不符合他的身份。五百兩以內(nèi)的古玩字畫還得是珍品,只能找甲字號大牢諸位犯官這群寶藏解決問題。
他想著,送禮不能太俗氣,金啊銀的珠寶首飾太過俗氣。侯府富貴了幾代人,簪纓世家,貴不可言。人家不稀罕這些玩意,見得太多了。
最合適的還是字畫孤本一類的東西。
世子陳觀復也是讀書的,據(jù)說書讀得很不錯。但因為身份,并沒有走科舉仕途,而是早早的去了軍營歷練。
既然有讀書人的基因,應得不會排斥字畫孤本一類的禮物。大老爺就特喜歡收藏這一類的的物件。父子兩人,有可能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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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狂妄書生
一大早,他下了大牢。
冷死了!
他沒有運用武功護體,自然的感受冷熱。
大冬天,天牢就跟冰窖似的。牢房里,每個犯人都扛著被褥,哆哆嗦嗦,靠抖動制造熱量。
他徑直來到謝長陵的牢門前。
前任東宮屬官,還是狀元郎,手里頭肯定有不少好東西。
“謝大人晚上睡得可好?”
謝長陵被凍得臉色發(fā)青,幸虧年輕身體好,還扛得住。
“陳獄吏今兒怎么有空?”
“侯府世子回府,設宴請客。我姓陳,也收到了帖子。正琢磨著送什么禮。想著謝大人見多識廣,可否替我參謀參謀?!?/p>
“世子從軍,刀槍劍戟隨便挑一樣。”
“謝大人,你這就沒意思了。你出的主意,是送禮嗎?侯府世子又不是一般的武將,少拿這些胡話糊弄我?!?/p>
謝長陵眉眼一挑,“陳獄吏很懂嘛,你這么懂何必請教我?!?/p>
陳觀樓齜牙,這些犯官都是屬驢的,不抽兩鞭子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
“晚上挺冷的吧。我還可以讓謝大人晚上更冷些!”陳觀樓嗤笑一聲,“來人,提一桶冰水,給謝大人的被褥澆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