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陛下,微臣只是不想被家庭束縛。微臣還想再玩耍幾年。”
建始帝先是一愣,似乎不可思議,接著哈哈大笑:“哈哈哈……陳觀樓,你年紀(jì)不小了,還如此不安分……罷了罷了,朕理應(yīng)成人之美。既然不想娶妻納妾,朕就不勉強你。”
“多謝陛下成全,微臣感激不盡?!标愑^樓當(dāng)即說道。
建始帝笑瞇瞇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你跟陳家其他人,除了模樣,性格脾氣一點都不像。”
“回稟陛下,微臣跟侯府是出了五服的親戚?!?/p>
“原來如此,朕明白了。孫愛卿,這里就交給你了?!?/p>
“恭送陛下?!?/p>
建始帝來得快,去的也快。
陳觀樓不自戀,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建始帝偷偷摸摸來一趟昔日忠王府,就是為了獎賞他。他還沒那么大的臉,更沒那么大的面。
等送走了建始帝,確保周圍已經(jīng)沒人。
陳觀樓猛地回頭,“孫大人,現(xiàn)在可以給我解釋了嗎?”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睂O道寧嘴巴就跟蚌殼似的。
“孫大人真會說笑,你要糊弄傻子,好歹找個真傻子。我腦子正常,實在是沒辦法配合你的表演。以及,你欠我的錢,什么時候給。”
孫道寧輕咳一聲,“何必將話說得如此難聽。先離開這里,到了外面,本官再替你一一道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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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日不多
“我再信大人一回?!?/p>
兩人出了昔日忠王府,一路上愣是一個人都沒見到。仿佛之前烏泱泱涌入的人群是一場魔幻夢境。
馬車行駛在京城的大街上,陳觀樓還有一種亦夢亦幻的錯覺。
“孫大人,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你見到了太傅,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
陳觀樓微微挑眉,“太傅胖了點,可是病情似乎更嚴(yán)重了。當(dāng)初見到太傅的時候,太傅雖說思緒混亂,但并不木訥呆滯?;鼐┑穆飞?,我還和太傅閑聊過家常?!?/p>
“回京的途中,太傅可有清醒過?”
“偶爾一兩次清醒過,但時間都很短。”
“太傅有說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