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樓輕咳一聲,“要不你把剛才的話,當著范獄吏的面再說一次。說不定范獄吏見你遭了難,會寬限你一些日子?!?/p>
“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陳頭,你就說這么長時間,我對你怎么樣,你犯得著將兄弟往死里逼嗎?盧大頭找你借錢,你幾十兩幾十兩的借,也不要他還錢,怎么到我這里你就非要計較?!?/p>
“哦!”陳觀樓挑眉,“難得啊,拉扯了這么長時間,李頭你終于肯說一句實話。敢情你當我是冤大頭,想讓我掏錢幫你補足虧空。你算老幾?”
“你別太過分。盧大頭他……”
“少提盧大頭。盧大頭再壞,他不會坑我??赡?,從你一開始就想著怎么坑我的錢。李頭,我年輕識淺,不代表我是傻子。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這個時候不把錢補足,我一定會把事情捅上去。到時候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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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突然就死了
陳觀樓拍著桌子。
他果然沒看錯李大宏,小氣吝嗇不是問題,但是一心想占便宜就是人品有問題。這貨,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獄卒的錢他要坑,如今還妄想坑到自己頭上。
做他的春秋大夢!
翻臉怕什么,他直接掀翻桌子。
“陳觀樓,好好好,你好得很!這么久的兄弟,算我看錯了你。咱們桌走著瞧。”
“記住,明天此時此刻,我沒見到錢,到時候別怪我不顧念舊情?!标愑^樓根本沒將對方的威脅放在眼里。
他現(xiàn)在連三品武者,都敢硬抗。還會怕一個李大宏。哼!
他料定李大宏不敢生事,卻低估了人性。
當晚,他喝完酒回家。一群有活力的社會團體人員堵住了他的去路。一個個兇神惡煞,揮舞著刀棍,將路邊擺攤的商販全都嚇破了膽,商販們屁滾尿流跑路。
轉(zhuǎn)眼間,巷子空了下來,剩下一地狼藉。
“小子,有人看你不順眼,叫我們教訓教訓你,好讓你知道點好歹?!?/p>
“李大宏叫你們來的?”
“甭管誰叫的,總之你妨礙了別人路,活該你有今天。兄弟們,都給我上,打不死就行?!?/p>
一上來就多打一,連基本的江湖道義都不講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