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吧。都是差不多的時間段。到底出了何事?”
“沒多大事。牢房有犯人得了重病,病情有些蹊蹺,故而問一問昨晚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陳觀樓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可惜,我真的什么都沒聽到,睡得太沉了?!?/p>
陳觀樓點點頭。
接下來,他打算找肖長生聊一聊。
肖長生正在看書,見他來了,將書本合上。
“陳獄丞今兒不忙?”
“肖大人似乎意有所指。我今兒應(yīng)該很忙嗎?”
肖長生笑了起來,“陳獄丞莫要疑神疑鬼,對我抱有偏見。我就隨口一說而已。”
“昨晚上,牢房有點動靜,你可曾聽見?”陳觀樓開門見山,就想來個出其不意,看看對方的真實反應(yīng)。
肖長生聞言,細(xì)細(xì)回憶了一下,“什么樣的動靜?我不記得有聽到異常動靜。是出事了嗎?”
“昨晚有人闖進了牢房?!?/p>
“有人越獄?”肖長生一臉意外,以及好奇興奮,“真有人越獄?”
“沒有越獄?!标愑^樓死死盯著對方,“昨晚你什么時候入睡?”
“具體時辰不記得了。大約跟往日差不多的時間。陳獄丞在懷疑什么?究竟出了何事,你若是不嫌棄,可以告知一二,我替你分析分析?!?/p>
“有人闖進了大牢,沒有劫獄,沒有殺人,沒有投毒。肖大人,你幫忙分析分析,這伙人究竟想干什么?”
“真有這種人?”肖長生很八卦,“費這么大的勁,就為了進來瞧一眼,犯不著吧。會不會,另有目的。”
“哦,敢問什么目的?”
“比如,進來見個人,說幾句話?!?/p>
“肖大人如此清楚,莫非親眼所見?!标愑^樓微微瞇起雙眼。
肖長生連連擺手,含笑道:“陳獄丞真會說笑,我怎么可能親眼所見。我只是大膽一猜。當(dāng)然,還有一種情況,下面的人為了推卸責(zé)任,胡編亂造,編造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只為了蒙混過關(guān)。陳獄丞不妨查一查手底下的人,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或許會有收獲?!?/p>
“昨晚,果真沒聽到任何動靜?”
“是的,什么都沒聽到?!毙らL生再次強調(diào)。
陳觀樓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