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對我有信心?!?/p>
陳觀樓拿了書信,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將書信送給蘇子實。請?zhí)K子實放下仇怨,趕緊讓人將蔣芳修的尸體運送出城。
為了確保書信準確送到蘇子實的手中,陳觀樓再次厚顏找到了陳觀祥。
“祥哥!”
陳觀祥一見到陳觀樓這個狗東西,頓時腦袋都痛了。
連著翻了幾個白眼,就差沒關門了,知道關門也沒有用。
“別叫祥哥。你每次這么叫我,肯定沒好事?!?/p>
“瞧祥哥說的,我跟你誰跟誰啊。走,我請你喝酒?!?/p>
“你的酒我可不敢喝,我怕你一腳踹翻我。”
“污蔑,妥妥的污蔑。你又不是陳觀清,我踹你做什么。走走走,醉香樓,上等席面,頭等姐兒,我請客?!?/p>
“這么大方。你先說說,要我做什么事。”
“小事,真的是小事一樁。”
陳觀樓直接把人拉走,直奔醉香樓。陳觀祥澤是半推半就,勉為其難跟著去了。
等到菜過五味,酒過三巡,身邊漂亮姑娘伺候著,身心舒爽的時候,陳觀樓才將提起正事。
“蘇客卿?”
“這事有難度?以祥哥的人脈關系,不應該啊?!?/p>
陳觀祥臉頰抽搐了兩下,“我就一個門房,哪有資格同蘇客卿說話?!?/p>
眼見著陳觀樓一張臉垮下去,陳觀祥不自在的補充了一句,“罷了,公主府府上的管事,我倒是認識幾個。送信這事我替你辦了,話也會幫你帶到。至于人家肯不肯高抬貴手,我可不敢打包票?!?/p>
陳觀樓立馬笑了起來,“果然還得是祥哥。祥哥一出馬,京城這地界,就沒有不能解決的事情。”
“你少拍我馬屁。你少甩兩次臉色,我就謝謝你。什么人啊,不幫你忙,你就甩臉色。我跟你當兄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p>
“彼此彼此!奈何我們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打不斷的血緣兄弟??!”陳觀樓唱作俱佳,將身邊的姑娘們都逗樂了。
陳觀祥心想,若非今兒被姑娘們伺候得高興,他肯定不鳥陳觀樓這廝。大方是大方,就是那狗脾氣,一言不合就要翻臉,不帶半點客氣。仿佛兄弟就是拿來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