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癱坐在床板上,喘著氣,證明自己還活著。
“晚上我想吃烤雞!”他開口說道。
滿足!
陳觀樓表示,無論對方想吃什么,他都滿足。
“我還想喝酒!”
“那不行!你身體很虛,穆醫(yī)官說了,暫時不能飲酒??梢杂貌杷妗A硗?,過分油膩的食物也不行。你別著急,等你身體恢復(fù)后,想吃什么都滿足?!?/p>
肖長生嗯了一聲,表示認可。
“誰想害我?”
“這個問題應(yīng)該問你自己。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一個個排查吧?!?/p>
陳觀樓拿到錢,事情也辦成了,心滿意足。懶得和對方掰扯,果斷出了大牢,回公事房享受冰塊降溫。
他將陳全叫到公事房。
事情看起來是過去了,但陳全身上的疑問還沒有徹底解決。這事不能含糊。
他的態(tài)度很嚴肅,以至于陳全剛一踏進公事房大門,就略顯緊張,開始冒汗。
“大人叫小的來,可是有事吩咐?!?/p>
“我一直很好奇,你說你那晚見到有人潛入天牢,其中一人好像是尚書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p>
“小的也不知道?。粫且驗橹辛嗣运?,產(chǎn)生了幻覺?!?/p>
“為何其他人沒有相似的幻覺?!标愑^樓反問。
陳全一臉焦灼,說又說不清楚,自個也是懵的,“大人,小的真的不清楚。小的并無任何欺瞞是??!”
陳觀樓輕輕敲擊桌面。
他走下臺階,來到陳全面前,“肖金的死,你是物傷其類,擦了好幾次眼淚。你當初是不是怪我,沒有替肖金報仇?”
“小的絕無這般想法!”
“肖長生作為肖金死亡的罪魁禍首,他關(guān)押在天牢,你瞬間想到的是什么?終于能替肖金報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