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兩年書,勉強能處理一些公文。”
“那敢情好!本官以后可就指望你了。做過捕快,身手應該不錯吧。”
“不行不行,都是一些假把式。不敢在陳獄丞面前班門弄斧。”
苗獄吏顯得客客氣氣,態(tài)度也算恭敬。一看就知是個官場老油條。
陳觀樓沒打算交淺言深,初步了解了信息后,就讓人領著苗獄吏下乙字號大牢,帶他熟悉以后的地盤。
眾人都很好奇苗獄吏的來歷。
盧大頭主動請纓打聽。
穆醫(yī)官也說可以通過同行了解一些消息。
“反正我在下面縣衙沒見過這號人。”陳全如此說道。
“人家又沒說是京城的縣衙。”
“外地縣衙上的人,何等何能竟然能一飛沖天,跑到天牢當差?”
眾人不相信。
陳觀樓卻認為此事正常,只要關系到位,能力到位,這年頭一飛沖天還是有可能的。其實更令他好奇的是,苗獄吏說話沒有口音,字正腔圓,完全聽不出對方的老家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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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獄吏
很多官員說話都避免不了家鄉(xiāng)口音,苗獄吏,一個小小的獄吏說話竟然沒口音,很值得懷疑。
張獄吏此人逐漸被人遺忘。
苗獄吏則順利在天牢安頓下來,接管了乙字號大牢。
就在大家都以為此事已經(jīng)過去的時候,陳觀樓殺了個回馬槍,跑到刑部找孫道寧閑聊。
孫道寧一見到他,就感覺頭痛,喝著茶水唉聲嘆息。
“老孫,你這態(tài)度太令人寒心了。我一句話都還沒說,你就唉聲嘆氣,怎么著,我成了瘟神嗎?”
“說吧,今兒過來所為何事?本官時間寶貴,沒空陪你東拉西扯?!?/p>
是不是瘟神,大家心知肚明!
陳觀樓嘿嘿兩聲,“老孫,那個苗獄吏,你從哪弄來的人才。京城幾個縣衙,都打聽過了,沒聽過這號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