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吩咐妥當(dāng)了,方才也又讓人確定過了一遍,沒想到竟還是出了差錯?
“怎么不可能?真當(dāng)自己萬無一失呢?”魏玄戈現(xiàn)也冷靜下來,未喚仆從服侍,自個兒倒了杯茶,一口飲盡后嗤嗤奚落他道。
許靳緊蹙眉頭,尋思了半響,到底是想不出來哪一步出了差錯,又記起他剛剛那副盛怒的模樣,于是疑惑道:“不對啊,你要是沒成事,何苦于這么生氣?”
又湊到他耳邊賤賤的笑道:“該不會是那女子沒能讓你滿意,故而世子爺不想承認(rèn)?”
“放你大爺?shù)钠?!”魏玄戈破口大罵道,“爺像是那種人嗎?”
“不像不像”知道自己踩了他的雷,許靳遂趕緊賠笑道:“那你倒是跟哥哥說說究竟是怎的回事?”
魏玄戈瞥了他一眼,“有甚可說的?你倒是同我說說,究竟是從何處給我下了藥?”
聽他追問,許靳知道沒法再瞞他,遂老實說了:“房里熏了合歡香,與你之前飲的酒相合起來具有極其厲害的功效”
怪不得,原來他起初聞到的那骨子香味便是那道熏香了,自己還傻愣愣的以為那只是平常的熏香,兩腳踏入了陷阱也還未發(fā)覺。
許二到底將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用到了他的身上,魏玄戈平生最恨被人算計,就算是親兄弟也不成的,何況他竟膽敢在國公府中算計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府中的下人竟也如此不守規(guī)矩,隨隨便便就被人買通與利用了,真把他國公府當(dāng)好攪和糊弄的地兒呢。
想著,魏玄戈冷聲盯著他道:“下不為例,若再有這種事發(fā)生,別怪我不顧念兄弟情分”
到底是他理虧,未經(jīng)魏玄戈的允許便擅自送了人,知道他如今也是念在兩人的情分上給了面子,許靳遂也軟聲道:“這件事是我做錯了,往后定不會再犯”
見他既承認(rèn)了錯誤又起了擔(dān)保,魏玄戈便也未再追究了,只在離開前囑咐他不許將這件事透露半分,任何人都不許,若是在何處聽到了風(fēng)聲,往后定是要來找他算賬。
許靳連連應(yīng)聲。
出了秋水居,守在門外的全合立即跟上來,“世子爺,沈夫人與表小姐在前廳,老太君喚您過去”
聽到有沈澪絳,魏玄戈停下了步子,過后才出聲。
“知道了”
卻說許靳的侍從當(dāng)時誤將沈澪絳認(rèn)作了送給魏玄戈的女子,沈澪絳也不一一熟知魏國公府的侍女仆從們,只以為是外祖母派來侍候自己的仆從,便聽其之言入住了那間廂房,接下來便發(fā)生了那種荒唐事。
當(dāng)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