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飯后,魏老太君等人在貼身女婢的伺候下漱了口凈了手。
忽的有一婆子上前在魏老太君耳旁說了甚么。
魏老太君蹙了蹙眉,隨后看向沈澪絳,“阿絳午時是在哪處歇下的?”
沈澪絳聽言心中一跳,只以為是哪里走漏了風(fēng)聲,遂放下手中的茶盞,“只由著仆人帶領(lǐng),阿絳卻是不知”
回眸撇了一眼身后的秋蘭,秋蘭便立時上前道:“回老太君,姑娘午時是在秋林閣歇下的”
“秋林閣?怎的會到了那處?”魏老太君明明對下吩咐的是將表姑娘安置到余蔭居里頭,那兒陰涼,正適合夏日居住。
一旁又有婆子解釋。
“許是下人散漫,錯了吩咐”魏玄戈現(xiàn)下已知是怎的一回事了,原來竟是下人將沈澪絳帶錯了房,怪不得…
真是一大烏龍。
“竟如此不知吩咐,將今日負責(zé)此事的下人罰扣三月銀錢……”魏老太君施施然對今日出錯的仆從命下了懲罰。
沈澪絳未有阻止,仆從出錯本就該罰,若是放在平常她也許會勸阻一二,但一想起今日的事也許就是因為侍下的不嚴謹而造成的,心里沒法釋懷。
“罷了,將表姑娘安置在我屋中的碧紗櫥里”年幼時沈澪絳與魏玄戈就常在她屋中的碧紗櫥里同睡。
吩咐一下,便有婆子領(lǐng)人而出,自去安置了。
聽到魏老太君的吩咐,魏玄戈卻蹙了眉,本想等沈澪絳回房后再找她商議今日之事,現(xiàn)下人卻被安置到了老祖宗屋中,人多眼雜,卻是極其不方便了,遂只能按下心思另找他時了。
沈澪絳輔一進屋便令人備水沐浴,身上的粘膩滯留了半日,腿心間還不斷流出濕黏的液體,方才與他們在一處時她時時刻刻合攏了雙腿,卻還是阻止不了身下源源不斷流出的粘液,估摸著已濕透了半條褻褲,當(dāng)真是羞死人了。
其余的人皆屏退,只留下了貼身伺候的秋蘭。
“姑娘!”秋蘭替她褪去了身上的衣衫,只見自家姑娘原本白嫩的身子上青紫紅痕錯雜,禁不住驚呼出聲。
秋蘭比沈澪絳還年長兩歲,雖還未成親,卻早已知曉人事,見她現(xiàn)下這般情狀,哪還有不知的,心里又驚又懼,忍不住撲撲落下淚來。
“姑娘,究竟是誰…”
“不許再問”沈澪絳抬腳踏入水中,打斷了她的話,“今日之事你需得爛在肚子里頭”
怪不得,怪不得她就說姑娘今日怎的這般奇怪,自從午歇醒來便氣郁悶悶。
秋蘭心里隱隱有些猜測,在魏國公府中能有如此能耐近得了姑娘的身的男子除了魏國公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