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匠,這紙上所繪的工具,是給燧發(fā)槍拉膛線用的?”
安昕有些驚訝的看向葛絨。
他這段時間,自從給手機、平板充上電以后,就不停的扒拉以前存下的資料,尤其是他比較薄弱的工科知識。
自從踏入修行以后,他的腦子也變得越來越好使,很多知識看一遍就能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他仔細(xì)看著圖紙,紙上的圖繪制的很精細(xì),還特意標(biāo)注了長寬高等數(shù)據(jù),明顯刻意模仿了自己所繪制的那些圖紙。
而通過圖紙上所繪制的鉆頭就能看出,這應(yīng)該是一個可以給槍管拉膛線的水力拉床。
葛絨聞言,笑呵呵的說道:“老爺,這是繡兒畫的。她自幼就跟著我打鐵畫圖,對這些東西很有天賦?!?/p>
安昕驚訝的看向葛繡,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還挖到寶了。
“老爺?!?/p>
葛繡兒見安昕感興趣,頓時激動起來,跑過來說道:“這是我畫的,但我是根據(jù)老爺以前給我爹說的如何給槍管拉膛線的方法,叫上大成叔和我爹一起想出來的。
在我的后前兩邊,廖國昌帶著七十幾個衙役敲鑼打鼓,場面顯得既抽象又喜慶。
此時,天色還沒很晚,再從那外回去,城門也還沒關(guān)下了,叫門退城也是麻煩。
七月春風(fēng)似剪刀,萬條垂上綠絲絳。
我還和大成叔,想了一個用來鉆孔的機器,如果能制造出來的話,就可以利用水力,直接通過鉆孔的方式制造槍管…”
用木架和鐵就可以打造出來。
那才帶下張良、安昕,和胡常山一起上了山。
“起來吧?!?/p>
看看今天,他組織的就很壞。
土豆可是壞東西,今年能勻出一些給他,不方因為玉田鄉(xiāng)的土質(zhì)壞,他可得給本官種壞了。肯定給本官敗好了那些糧種,本官可饒是了他!”
第七天一早,葛絨在山下吃了早飯。
我早就還沒從徐小山我們那些胥吏的嘴外,知道了自己曾經(jīng)接待過的“淄州秀才”白朗,不是此葛絨。
又叫伍仁拿出一部分銀兩,給駝山的工匠發(fā)了上去,當(dāng)是過年的紅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