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還有個插曲兒。
水里沒有任何東西。
先前那些影子全都消失不見。
那些東西,應(yīng)該也是鯉魅。
羅彬分析,它們只是道行還不夠,還不能上岸,不能偽裝成女人的樣子騙人,因此只能在水中震懾,促成某種結(jié)果。
當(dāng)然,它們的殺傷力必然是有的。
羅彬猶記得一些細(xì)節(jié),柜山村旁就有一條水,村民不能靠近水邊。
“把尸體弄上來,扔在那里。”
張云溪指了指刻著鎮(zhèn)名的石頭。
羅彬照做。
“不會有問題么?”羅彬還是問了一句。
畢竟這地方是正常人的村子,多一具尸體,乍眼一看還和人無二,只是多了一些鱗片,更像是生了怪病的人。
“他們深受其苦,不會有問題的。”張云溪耐心解釋。
再接著,回賓館,各自回房間休息。
下午睡那一會兒不算太長,躺上床,涌來的不光是疲倦感,內(nèi)心還有一陣陣悵然若失。
撇開雜念,羅彬卻在考慮,天機道場怎么了?
這地方,也算是天機道場的外部了吧?
魔在為禍,天機道場,不管么?
隱隱的,羅彬有種不好的感覺,覺得這一行,恐怕沒有那么輕松。
再去想那個陳爼的話,以往來這里的先生,沒有一個回去的。
危險早已持續(xù)多年了?
思索愈來愈多,困意愈來愈重,想不出個結(jié)果,羅彬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能聽到很嘈雜的聲響,很哄鬧。
羅彬睜眼醒來,一側(cè)的窗戶里照射進來初陽光,落在臉上,倒也熨燙。
去洗了把臉,精神了不少。
推開門,門外正站著張云溪。
“有人在等我們了。”張云溪成竹在胸。
羅彬第一瞬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張云溪便下了樓。
羅彬跟著,一直走出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