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狂亂的吻之中,奈娜做了一件之前從未做過的事――她睜開了雙眼,仔細去看面前的男人。在如此近的距離,他的外貌反而顯得有些陌生,這不僅僅因為他們來自不同的族群。
奈娜注意到了很多原先沒有注意到的細節(jié),例如,他眼瞼的邊緣很深邃,眉骨在那里投下一道完美的陰影;而他的頭發(fā)黝黑而粗硬,正在與她柔軟的棕發(fā)纏綿在一起。一個人和另一個人這樣親密,多么怪誕迷離。
你是誰?
你在想什么?
希克斯留意到了她的走神,松開她的嘴唇,壓低聲音詢問:“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在想什么……”她喃喃說道。
她幾乎有些呆滯的模樣讓他心中升起憐愛,于是他低頭吻了吻她潮紅的臉蛋,“我在想第一次在王宮見到你的時候。那時你還很小,在我看來就是個孩子,我想不到你長大后,會是這樣……”
讓他欲罷不能。
他把頭埋進她的脖間,嘴唇游走在她赤裸的皮膚上。
“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當(dāng)時就該把你留在這里,親自撫養(yǎng)教導(dǎo),親自等到你長大。”
充滿暗示性的話語讓奈娜難耐地呻吟出聲,那一口苦艾酒的灼燒終于蔓延開來,從上腹抵達她的下腹,燒到熾熱,然后融化為一片濡濕。他提起她的裙擺,分開她緊閉的腿,強勢地把其中一只架起,將之牢牢壓在身后的書柜上不能動彈。然后,她感到他巨大的性器壓了過來,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沖撞她敏感的下體,像是要把那條細縫完全撞開來一樣。然后,他的嘴又貼了過來,再度和她開始濕吻。
他撞擊得很用力,像是在攻擊她,也像是已經(jīng)開始和她做愛了一樣。身后的書架隨著兩人的動作不停吱呀作響,甚至有好幾本書都被晃了下來,接連掉在地上。感受到背部的疼痛和下體處他男性的力量,她爽得想要哭出來。
他的陽具曾無數(shù)次插進她的身體里,然后又拔出,每次都像要刺穿她的肺腑,再把她體內(nèi)全部的東西都抽走,最后只留下空虛的內(nèi)核,那是對他的絕對服從的象征。
想到那劇烈的疼痛所帶來的甜美快感,她變回了孩童一般的狀態(tài),帶著哭腔祈求著,喊出了那個久違的稱呼:“主人,我想被你弄痛……”
這話讓希克斯極其興奮,他不禁狠狠地又撞了她一下,語氣卻比剛才更溫柔了:“乖奈娜,真乖……今天就打你的騷奶子,好不好?”
她答應(yīng)他,想要主動解開自己胸前的束縛,把那對誘人的乳房釋放出來,卻被他制止了――他有更好的想法。
他讓她背靠著書架滑落至地上,自己走到書桌邊,拿起一把長尺,在手里掂了掂分量。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除了注意到她面前桌上的酒痕,還看到這把長尺,當(dāng)時,他腦中就立刻一閃而過一些念頭,而現(xiàn)在,他可以付諸于行動了。
地上散著很多東西,掉下來的書,伯塔送給她的阿斯特勒之心,還有,正在戰(zhàn)栗著的她。她今天穿的是暗紅色的裙裝,在荷葉邊圓領(lǐng)與胸口的布料之間做出鏤空的樣式,顯露出兩團若隱若現(xiàn)的柔軟,幾乎是在等著被他凌虐。
他慢慢摸著她的頭,用尺子的一角去碰她隆起的胸部,在皮膚上來回刮蹭,然后再沿著中間的縫隙,緩緩向下伸去,讓那異物陷進的她皮膚的柔軟之間。
“唔……好冰,插進乳溝了……”長尺冰涼的觸感使奈娜發(fā)起抖來,她的頭不自主地歪靠在他腿上,微微蹭著。
長尺在她的乳溝之間來回插弄,從很慢開始,然后逐漸變快,不斷加碼的疼痛與愉悅沖擊著她的身體,而乳房被異物褻玩的感覺又太過刺激,這一切放大了她的感官,讓她覺得下體的濕潤格外難熬。
在歷史悠久且意義特別的政務(wù)廳內(nèi)做這樣淫蕩的事,使奈娜感到又刺激又愧疚。她失神的目光掃過面前墻上列王的畫像,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和肅靜,凝視著她,審判著她,像是在說――
奈娜,歷史上見。
“救命……救命啊……”她低聲嗚咽著說,乍聽起來像是因為情欲的難耐而發(fā)出的呻吟,但也確確實實是真正的求救。她在向先祖?zhèn)兦缶?,求他們給出更明智的指示,求他們原諒她在異族人的身下像個奴隸一樣做出放浪的姿態(tài),求他們原諒她為了和平而向他出賣自己。
她控制不了,既控制不了時代的變遷,也控制不了自己體內(nèi)翻滾的卑微欲望。
他突然把長尺抽了出來,隔著她身上華貴的衣物,抽打了一下她右邊的乳房,又激起疼痛和快樂交替的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