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摸了摸她的頭,“現(xiàn)在用力含住它,來回地舔,每次都要抵到喉嚨里,一直到我叫你停為止。”
她開始照做,一開始慢吞吞的,后面越來越快,頭在他的兩腿之間不斷起伏著,嘴里發(fā)出快速口交時那種滋滋的聲響。他伸手去摸她的下體,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溢出了淫液,顯然,她的身體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快感。
性欲和怒氣結(jié)合起來,使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吼,然后突然拽住她的頭發(fā),逼她把他的陽具吐出來。
“深喉爽嗎?就這么賤,總要惹我生氣,被我教訓?”
他說完,就重重甩開她,居然重新系上了外袍,站了起來。這和以往不同的做法,顯然使奈娜慌張起來了,意識到他可能要離開,她忍不住一把抱住他的腿,哀求道:“對,奈娜就是賤,是需要被用力打和操的賤貨,是父親大人的所有物,每天都會自己脫光衣服給父親大人懲罰和使用。”
他停下來,冷冷地看著她,“不是說不要我管嗎?”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于是干脆開始用肢體語言討好他,赤裸的軀體在他的衣服上蹭來蹭去,臉隔著布料碰到他勃起的下體,嘴和鼻都在用力吸入他的味道。然后,她慢慢跪起來,向他伸出兩只手,一臉渴求的樣子。
“父親大人,想要抱……”她輕聲說著,那樣看著他,似乎深知自己此刻的美麗。
??怂垢械揭环N暗黑的愉悅,帶著熱力、冰凍和蒸騰,侵入了他的身心,而用簡單的淫欲來解釋這種愉悅,未免太過膚淺不堪。在人類所創(chuàng)造出的所有東西里,他能想到的最貼近于這種體驗的,是宗教。
假設神明是不存在的――而神明當然是不存在的――那想必是依照人的形象塑成,和他一樣,天生享受操控欲望、玩弄人心,以恩惠和酷刑來營造權(quán)威,這當然是他從少年時期就沉迷于控制和施虐的源頭。
但他又想,這其實也不過是一種淺薄的看法而已。當他的懲罰落在她的身上時,他難道不嫉妒她嗎?嫉妒眼前因痛苦而變得狂喜的溫順少女,嫉妒她此刻擁有的――他賦予她的再度達到新生與純潔的自由。
他從短暫的思維抽離中緩過神來,再度回到了夢境?,F(xiàn)在,他仍然保持著那樣站著的姿勢,如她所愿地抱住了她,摸著她的頭發(fā),給予她短暫的安撫,但仍然沒有原諒她。
“知道錯了的話,就自己把臉抬得高一點?!彼恼Z氣緩和了一點。
她優(yōu)雅的脖頸昂得更高了,“抬起來了,請父親大人懲罰我,狠狠地抽我的臉?!?/p>
他將手指插入她的嘴,粗暴地攪動,然后用那沾滿她自己口水的手去扇她的臉。她已經(jīng)徹底進入了那種淫蕩的愉悅狀態(tài),嘴唇因為欲望微微張開著,下體在不自主地模仿性交時的聳動動作,每被他打一下,嘴里就會跟著發(fā)出一下下的呻吟,像在邀請他更加用力。
“賤貨,被打得舌頭都吐出來了,在外人面前那么乖,在我面前就像只母狗一樣,喜歡被粗暴地對待?”
“對,喜歡被父親大人粗暴地對待,想要被父親大人教訓,然后被父親大人后入強奸,會一邊被強奸,一邊還對著父親大人不知羞恥地晃著自己的騷屁股……”
他硬得不行,深深吸了口氣,低聲對她說:“在這里等著?!?/p>
他走到房間的另一頭,將她早上沒有喝的牛奶倒在銀盤中,放在地上。
“爬過來,把早上就該喝的東西舔掉?!?/p>
原本一臉迷茫的少女得到了明確的指示,立刻爬了過去,像討好主人的小狗,四肢都趴在地上,然后上身俯下去,開始用舌頭舔著盤子里的液體。
他在她身旁半跪下,捏著她的后頸愛撫著,享受著她此刻的臣服給他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