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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暗面（五）我沒救了，會做你一輩子的奴（第2頁）

“嗯，我在……”他感到她的一下一下摸著她的頭。

“這樣做好舒服，感覺跟你變成一個人了一樣，我好喜歡……”

不知道為什么，她這句話居然比那些大膽和下流的用詞度更讓他興奮，他被說得脊椎一麻，居然就這樣有了要射的感覺，語氣也變得急切和深沉起來：“我也喜歡，奈娜，想把你揉碎在懷里，干死你，然后徹底跟你融在一起……”

他們動情地接吻，直到伯塔一下把她撲倒，以最傳統(tǒng)的姿勢插入她。感受到他高大身軀的壓制，她幸福地把腿環(huán)到他的腰上，讓兩人下面貼緊在一起。

他親吻著她，呼吸隨著身下的動作一起變得越來越急促，嘴里說出更多告白的話語。

“奈娜，我愛你，知道嗎？我只愛過你一個人，也只會愛你一個人，想把你操成我的，離不開你了，永遠都離不開你了……”

――――――

伯塔說會欺負得她下不了床，這當然是有些夸張的說法，但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過得實在是墮落。因為小小的單人床難以同時容納他們，伯塔就干脆把兩床被子一起搬到了壁爐前的地板上，拉著奈娜從早到晚都膩在那里。睡覺、吃飯、聊天、親吻、做愛、清洗身體――生活被簡化成了這幾步，到后面，奈娜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的衣服跑到哪里去了，伯塔也不允許她去找，只是會定時往壁爐里添加大量的柴火，讓兩人成天在房內(nèi)一絲不掛也不會覺得冷。

他的性欲很強，加上刻意不想克制，一天能拉她換著花樣做好幾次，哪怕他們都很年輕，這也很夸張。奈娜雖然嘴上抱怨著累，但實際上每次都會被撩撥挑逗得受不了，最后還是會主動求他再操她一次。

他唯一會穿著衣服出房間的情況是下樓為她做飯，做完之后就會端回來和她一起吃，也會根據(jù)她喜歡的口味不斷調(diào)整。當奈娜抱怨過于激烈的性愛弄得她腰酸背痛的時候，他也會為她按摩。

奈娜暈乎乎地沉浸在這種甜蜜之中，一方面覺得不明智，另一方面又實在過于快樂，即使對曾經(jīng)的她來說，這完全不可想像，可是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不可想像的事會發(fā)生，例如，誰能想像那么自我中心的他，原來是可以對另一個人這樣寵愛和體貼的？

雖然在床上的時候，還是會非常壞就是了……

他們不僅試探著彼此在性愛方面的喜好，也分享著各自的童年、秘密和回憶，告訴對方原本絕對不愿意告訴他人的事情。奈娜對他說了自己和利維間發(fā)生的一切，甚至是那些讓她覺得最傷心和屈辱的部分，伯塔雖然聽得臉色非常差，但完全不會評判她，這讓她覺得安心。

而她也知道了許多關(guān)于伯塔的事情，例如，他的父親和母親感情非常好，但母親很早就因病去世，所以父親格外慣著他，因而養(yǎng)成了他無法無天的性格，父子間相處有些沒大沒小，但奈娜聽得出來，他其實和父親的感情很深厚。

他把永遠隨身攜帶的、也最珍視的穿刺劍和砍劍展示給奈娜看。穿刺劍是他家族的傳家遺物，砍劍則是他父親送給他的成年禮，劍鞘上還鑲嵌著一顆心形的紅寶石。

“老頭死后，我確實想過復(fù)仇，但是后來覺得沒有意義，畢竟我做什么，他都不會再活過來的。而且，我知道他會希望我為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活，就像他為自己的共和理想而活那樣?！?/p>

“但你還是和我一起去王都了，為什么？”

“……明知故問?！?/p>

奈娜開心地笑了，整個人撲上去，趴到他的胸前戳著他的肌肉玩，好奇地問：“所以，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我的？”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腰，說：“如果只是說開始被你吸引的話，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可能就是我們第一次遇見的第二天。不過，從郊野夏宮把你救出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

他突然打住話頭，難得露出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奈娜扯了扯他的頭發(fā)，“意識到什么？快說！”

他一下抱緊了她，低聲說：“看你當時那么痛苦的樣子，我……恨不得幫你痛，我學(xué)著小時候看見的父親照顧病床上的母親那樣，照顧著你。那時候，我就意識到，我沒救了，會做你一輩子的奴隸和禁臠?！?/p>

奈娜被說得心里一陣悸動，湊過去和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這個吻結(jié)束后，伯塔掐了一把她的腰，“所以，你呢？”

“我怎么了？”奈娜也學(xué)他平常一樣，笑瞇瞇地逗他。

他兩只手捏住她的臉，禁止她裝傻，“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意識到他必須要聽到答案，奈娜認真想了想，然后說：“應(yīng)該就是你帶我進王都的那一天晚上?！?/p>

“噢，”他冷哼了一聲，“比我喜歡你晚那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