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識蘇茵茵才一周時,陸云初就一擲千金。
讓她從三十平的老破小搬到市中心的大平層里住下。
還讓我每周去她那里打掃兩次衛(wèi)生。
只因為蘇茵茵不想要陌生的保潔阿姨來家里打掃,自己又因為房子太大懶得弄。
與陸云初相處八年,哪怕是出于照顧病人的心理,對于他的要求我都鮮少拒絕。
盡管蘇茵茵會故意在我收拾時搗亂,讓陸云初以為我打掃不干凈,罰我重掃。
又或者是故意在房間地板上留下她和陸云初一夜
歡好的“證據(jù)”讓我看到。
單為了他的病情,也為了相處這八年產(chǎn)生的感情。
我一忍再忍。
剛進門,我就看到蘇茵茵那雙修長的腿搭在男人的雙膝上。
陸云初寵溺的給她放松小腿,時不時還說上兩句,逗得蘇茵茵咯咯笑。
見到我,陸云初那滿是笑意的臉上頓時陰云密布:
“你怎么來了?我今天沒讓你來打掃衛(wèi)生啊?!?/p>
我將離職申請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來丟在陸云初臉上:
“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的話,拿出手機看看聊天記錄!”
不明所以的陸云初拿出手機看到蘇茵茵發(fā)給我的那條消息,表情變得不太自然:
“答應(yīng)你什么要求?我不知道,消息也不是我發(fā)的。”
“少給我裝失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記憶是共享的!”我冷冷地看著陸云初,戳破他的謊言。
陸云初不自然地看向窗外,聲音很低,卻又正好能讓人聽見:
“不可能,我不答應(yīng)。”
“我還沒痊愈,你憑什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