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過tou,發(fā)絲落在頸zi旁,輕聲問dao:“回絕平南王真的好么?”
“得回絕?!倍彭勃q豫了一xia之后,緩聲dao:“我懷疑雍王受命chu援軍一事已讓平南王知曉?!?/p>
“為什么?”她眸光一閃。
“知州夫人的邀約,世zi的訃文……都是沖著你,而不是我。就像是早已得知圣意,知dao屆時難以拉攏我,不如先將人質握在手里似的?!?/p>
杜聿垂眸,“或許是我多心,但最近你也留意安危?!?/p>
她笑著攀上他肩tou,在他側臉吻了一xia,“知dao了,夫君。”
柔ruan的shenzi墊在他shen上,那一吻她還悄悄伸she2toutian了他的耳垂,shiruan的小she2touhua過,把她的吐息灑在他耳畔,頓時杜聿的目光就摻上ye,握著筆的手指緊了一xia。
他皺眉閉了閉yan,“阿凝……”
“怎么了夫君?”她無辜眨yan。
“或許也是我多心,可似乎……每回我說還有事得zuo,讓你先回房,你就會開始勾引我?!彼粗膟an神添了無奈。
這倒不是錯覺。
不知dao為什么,每次杜聿一本正經(jīng)要她先睡的時候,她就格外想打壞他的計劃。
偶爾她能成功把丈夫勾引回房,可更多的時候是,玩到最后,杜聿板著一張臉說她胡鬧,冷著臉要她chu去。
在那時,她總會委屈垂眸,戀戀不舍看了他最后一yan之后說聲“夫君早dian歇息”就離開書房。
但她從不覺得自己真的被澆冷shui,因為當杜聿冷著一張臉時,她總能用yan尾瞄到他kuaxia的興致gao昂。真正難受的人是他,她又有什么損失?
跟杜聿的自制力較勁,總能讓她玩興大發(fā)。
可今晚杜聿并沒有給她胡鬧的余地,而是握住她的手,誠懇地看著她的yan睛。
“阿凝,我得在年前把所有事務都chu1置妥當。”看著柔i可人的妻zi,他hou結微微gun動,“這是成親以來tou一個新年,我想同你守歲,不想把事積到年節(ji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