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應(yīng)著聲,沈清淵把春喜抱到床上。
春喜有點兒舍不得他走,勾著他的脖子沒話找話:“今天嵐舒公子親自來送的消息,他身上還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聞著挺提神的,我本來想買一點兒回來,但夫君猜那香要賣多少錢?”
“多少?”
“夫君猜猜看嘛?!?/p>
春喜嬌嗔,沈清淵配合地猜了個價:“一百兩?”
“無憂閣接待的都是些達(dá)官貴人,夫君可以猜得大膽些?!?/p>
“二百兩?”
沈清淵翻了一番,春喜搖頭,沒再耽誤他的時間,豎起食指,拔高聲音:“那一錢香就要賣十兩金,十兩黃金,就聞個味兒,這些貴人的錢也未免太好賺了吧?!?/p>
春喜說完松開沈清淵,把自己裹進(jìn)被子里。
她這輩子反正都不可能做這樣的冤大頭。
正想著,沈清淵的聲音傳入耳中:“是什么樣的香?”
沈清淵的語氣有些嚴(yán)肅。
春喜并不知道無憂閣真正的主子是太子,沈清淵卻很清楚,太子授意蕭夜辰掌管無憂閣,是為了掌握各大世家的情況,日后繼任也好迅速立威穩(wěn)定朝堂,并不是為了大肆賺錢的。
這一錢就要賣十兩金的香,實在不像是太子殿下會做的事。
“我也沒見到,只是覺得聞著挺提神的,嵐舒說其中有種香料很難得,所以才賣得很貴,”春喜如實回答,說完又不放心道,“夫君,你如今雖然是御史臺的紅人,但也不能忘記初心,得做個好官,寵妻也要有個限度,斷然不能染上驕奢淫逸之風(fēng)?!?/p>
春喜的語氣認(rèn)真極了,沈清淵被她逗樂:“好,夫人說的是,為夫一定謹(jǐn)記夫人教誨,時刻警醒自己?!?/p>
春喜湊過去親了沈清淵一下:“好了,夫君去忙吧。”
第二日上值,沈清淵先去找了太子。
太子果然還不知道香料的事,不過他對錢財沒什么概念,并不覺得一錢香賣十兩金很貴,笑著道:“本宮知道你疼夫人,改日本宮讓人送一些給沈夫人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