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好好想想?!蓖醪χf,“要不我載你,咱們邊走邊想?”王勃沒看到董貞的自行車,對方肯定是走路或者坐人力三輪過來的。
董貞頗有點意動,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冷!走路吧。”
今天晚上對方最大,王勃也不爭辯,笑著點頭。“行,你等我下哈。我把車架好我們就走。”
王勃把自己的山地車架在米粉店門口,上了鎖,而后便和董貞一起沿著人行道朝城東的方向步行。兩人并排著,相距約莫一拳的距離。一開始,都沒說話,只是不緊不慢的朝前走著。
冬日的晚上黑得早,雖然才六點,但夜幕已經(jīng)開始降臨。路燈早在夜幕落下之前就已經(jīng)點燃,發(fā)出或明亮或暗淡的光輝,和街道兩旁無數(shù)店內(nèi)的燈光一起,將街市照得亮如白晝。街上的行人大多行色匆匆,急于歸家。偶爾也有像兩人一樣不疾不徐,慢騰騰的走在人行道上的年輕男女,或拉手,或挽膊,狀態(tài)親昵,一看便處在熱戀之中。
這大概是王勃重生以來,和女生呆在一起,最為不自在的一次。他有些鬧不清楚董貞過來找他的目的。自從半個月前和對方分別之后,他時不時的都會掛念這個把自己寶貴的貞操給了他的女人。在他的心頭也有些期盼對方的電話或者傳呼。然而一連大半月,董貞如同從他的生活中完全消失了一樣。以前幾個二代分子經(jīng)常的聚餐也好長一段時間沒搞了,不知道接近年關(guān),大家都沒時間還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他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有接到那幾人的電話了。有時候,王勃一度冒出干脆給董貞或者他表姐打個電話的沖動,然而一想到對方離開家門時候的“決絕”以及對兩人未來完全茫然灰暗,不可能有的任何美好的期待,已經(jīng)拿起話筒,準備撥號的手就只有放了下去。
至于黎表姐那里,有鑒于大半個月對方都沒一個電話的異常,王勃便開始懷疑那天晚上他和董貞所行的“茍且”,是否被黎君華所察覺。懷疑既起,王勃更不敢打電話去求證。
“還沒想好吃啥子么?”走到四中后門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董貞忽然開腔,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呵呵,我正在想呢,姐!不過似乎沒什么特別讓人想吃得不行的東西。姐,要不你選地方?”見董貞終于開口,一直感覺頗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對方搭話的心情頓時一松。
“我問你,你卻問你!你是不是不太愿意跟我出來?”董貞目光注視著前方格子狀的人行道地磚,幽幽的說。
這個“指控”有點嚴重,王勃哪里敢生受,急著辯解:“怎么會?。∥?、我這不是高興得找不到北了嘛?姐,今天晚上是平安夜,又是周末,其他大的餐館怕是火爆得很,位置難求。要不,咱兩去好吃街的‘新豐小吃’吃那里的蒸菜和燉菜?上次同學(xué)請我吃了一次,味道挺不錯的。”
董貞原本就不在意吃什么,稍一猶豫,便點了點頭,嘴里卻說:“是你自己不想去吃大餐的哈!到時候別怪我小氣,舍不得花錢!”
王勃立刻打蛇隨棍上的說:“嘿嘿,難得敲詐你一回,哪有那么輕松?!待會兒只是開胃菜,等晚些的時候,咱們再去吃燒烤,喝點夜啤酒!今天的日子特殊,哪能不喝酒慶祝一下?!”
王勃這么不客氣的一說,董貞一直顯得平靜的臉上終于有了絲笑意,白了他一眼,柔聲說:“我還以為自己撿著了,不想某些人卻是假客氣,裝斯文,陰險的還在后面!”
“嘿,后悔了?晚了哈!”王勃嘿了一聲,一臉的得意,得意忘形的他還用自己的胳膊靠了一下旁邊的董貞,很想像剛才遇到的一些男女一樣去牽對方的手,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這一念頭。四方的熟人太多,萬一被人撞見,終是不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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