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耳背,喊小聲了聽不到?!碧平_出一句,依然是氣沖沖的。
王勃卻落井下石的甩了唐建一眼,說:“小清,別理對面那家伙!那家伙今天沒吃火藥,吃的是tnt,逮誰炸誰呢!”
“哼!”唐建沒說話,只回敬了王勃一聲冷哼。
“你兩咋個了?都少說兩句!”廖小清不悅的看了兩個像斗雞一樣的男生,道。
廖小清喊的花茶上來之后,待服務(wù)員走開,廖小清側(cè)著身,說出來的第一句竟然跟剛才的唐建一模一樣:“王勃,剛才梁婭在,我不好細(xì)問,你是真打算休學(xué)一年,整個高三都不上?”
“休學(xué)申請你們也看了,白紙黑字,哪還有假?”面對俏同桌,王勃的表情則溫柔了很多。
“可是……你這樣的犧牲,也太大了??!”廖小清感嘆著,對王勃最了解的她幾乎在王勃說出自己休學(xué)打算的時候,就明白對方的這一休學(xué)申請,肯定是“犧牲自我,成全他人”的路子。
“唉,小清,你怎么跟唐建一個口氣?現(xiàn)在不是抗美援朝的年代,我既不是黃繼光,也不是邱少云,有啥子好犧牲的?”王勃嘆氣道。
“哼哼,以這家伙的尿性,把他扔戰(zhàn)場,說不定真能成烈士讓我們瞻仰!”唐建冷笑著哼哼。
“少咒老子哈!”王勃目光銳利的瞪了唐建一眼。
廖小清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跟唐建針鋒相對的男孩,緩緩的說:“王勃,那天我對你說的,或許說得太多了些,如果不是我的一再規(guī)勸,說不定——”
王勃直接打斷廖小清的話:“小清,這個跟你完全沒關(guān)系。”
“小清,你到底給他說了啥子?”對面的唐建直起身來,一臉興趣的看著廖小清,卻被王勃狠狠的白了一眼:“管你屁事!”
這是王勃和梁婭最深層的秘密,關(guān)系到兩人的名譽(yù),尤其是梁婭的名譽(yù),廖小清怎么會告訴唐建?廖小清搖著頭,像下定決心似的抬頭,看著王勃道:“王勃,要不,我,唐建,林文健,再叫上韓琳,周書她們,我們一起去梁婭家找梁婭的父親,跟他解釋,讓他原諒你,行不行?我們這么多人,他肯定會原諒你的!”
“找梁經(jīng)權(quán)干啥?我叔叔就在教育局,讓我叔叔給姓梁的打電話,問他要前途還是要自尊?媽的,老子這個官二代加富二代還從來沒仗勢欺過人,這次卻真的想找那王八蛋試一下刀鋒!”唐建拍了下桌子,顯得氣急敗壞。
“唐建,你可不要亂來!”廖小清吃了一驚,趕緊阻止。
“就是,建哥,咱們從長計(jì)議,事情一旦搞大,勃哥夾在中間,會很不好處的!”林文健也在勸。
“奶奶的,老子不是看這情圣的面子上,早找人警告那狗日的了!真把自己的女兒當(dāng)公主,摸不得,碰不得?分手了都要趕盡殺絕?什么玩意兒!”唐建一臉的憤怒。
看著三個為自己擔(dān)心,替自己鳴不平的同學(xué),王勃是既溫暖又欣慰,覺得自己重生后哪怕只上了一年的中學(xué),跟上輩子讀了三年,到頭來也沒交到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那也是無憾了。
王勃坐直身體,目光依次從三人身上掃過,溫和而又誠懇的道:“小清,老唐,還有文健,你們的好意我都心領(lǐng),你們都站在我的立場考慮,我也萬分的感動。但是老祖宗有一句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我和梁婭,和她父母之間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而且,這里面也有一些我不方便說的,涉及個人隱私的一些事情,讓你們覺得,我成了受欺負(fù)的小媳婦。
“但是,怎么可能嘛?我不占別人的便宜別人就該燒高香了。小事情我可能糊涂,或者裝糊涂,然而在一些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心頭其實(shí)清楚得很,絕對不會做什么自殘,或者在你們眼里太過自我犧牲的事情。我沒那么傻,也不至于因?yàn)橐欢问〉膽賽劬透械饺f念俱灰,一蹶不振。
“總之,兄弟們,姐妹們,你們放心好了,我的人生我做主,我會活出個好樣子,在名利雙收的道路上闊步前進(jìn),讓你們拍馬難及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