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由水泥樁阻隔的山崖邊,兩人憑欄遠眺,山下是他們的母校c外,旁邊是西南政法大學,再遠一點,就是燈火輝煌的沙區(qū)市中心了。
“還沒看夠呀?”見男孩不說話,一直凝神看著山下的風景,蘇夢瑤笑著提醒。她對看什么夜景沒什么興趣,作為土生土長的雙慶人,什么山呀,江呀,早看膩了。她倒是對平原城市充滿了向往。
王勃笑了笑,沒說話,只是伸出手,讓女孩站在自己的前面,他從后面將女孩抱住。山巔的夜風有點大,呼呼的刮著,王勃看蘇夢瑤的樣子,也沒穿多少,萬一讓對方著涼就罪過了,還是抱在懷里為其“遮風擋雨”的好。
過了一會兒,王勃突然說:
“夢瑤,明年我們就畢業(yè)了,畢業(yè)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老漢兒想我去考公務員,我媽想我去報社。但公務員和記者都不是我想干的。至于到底想干什么,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唉,要是人都能夠憑借自己的興趣愛好養(yǎng)活自己就好了?!碧K夢瑤嘆息一聲。
蘇夢瑤的父親是江北區(qū)法院當官的,她母親在雙慶晨報,也是領導,父母對她做出這種安排,也算人之常情。但是父母眼中的為子女好,為子女考慮,當子女的,并不一定喜歡,也不一定符合自己的興趣愛好。
王勃知道蘇夢瑤的興趣就是跳舞,這幾年一直在校健美操隊,但是跳健美操當不了事業(yè),也不可能跳一輩子。今年大三一完,估計就得退居二線,給新人讓位了。
蘇夢瑤的性格也是那種喜歡自由,受不得管束的類型,若要她老老實實的朝九晚五,當上班族,她也不會習慣。
這時,王勃突然想到上輩子他老婆的表妹,一開始在一個演藝公司跳舞,就是商店開業(yè)啦,某某有錢人做大壽啦,結(jié)婚啦,之類的喜慶場合,一幫女孩蹦蹦跳跳,湊個熱鬧。每場舞蹈根據(jù)主人家的要求和經(jīng)濟實力以及需要的舞蹈人數(shù)報價一到兩千,數(shù)千,甚至上萬,跳兩三個舞。每個跳舞的女孩,每場能夠賺一兩百塊錢。生意好的時候,一天接兩三場,所以,大多女孩的收入,一個月都有六七錢,八,九千,好的時候甚至上萬。
他老婆的表妹只跳了一年,就出來單飛自己干了,拉了一幫無所事事,找不到工作,又略有兩分姿色的女孩兒當班底,從淘寶上買幾十套廉價服裝當舞蹈服,租一套房子當練功房和女孩們睡覺吃飯的休息間,訓練一兩個月,便開始開張接活了。
最開始,日子還是蠻苦的,買了一輛二手面包車,風里來雨里去。
兩年后,面包車變成了商務車,還多了一輛老板開的越野車,原來租的普通的住家戶用來當練功房和休息間的房子,則變成了市中心兩百個平方的大房子,不是租的,而是自己出錢買的。
第三年,隊伍從最初的六七個小妹,變成了四五十個,商務車增加到四輛,業(yè)務開始輻射到臨近的云省,貴省和川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都在跑,連跟王勃他們一起吃團年飯她老婆的表妹都是電話不停,忙著安排初一初二初三的演出生意。
王勃作為一個窮吊絲,親眼見證了他老婆的表妹在短短兩三年內(nèi)如何靠著自己的努力和聰明,發(fā)家致富,成為了雙慶演藝行業(yè)小有名氣的女老板。
可惜他是男的,模仿不來,不然,作為親眼目睹了他老婆表妹發(fā)家之路的他,倒是可以臥薪藏膽,重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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