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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瑾騎上自己的女士自行車,開始朝家中騎,騎行的過程中,腦海一直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猶如一鍋被用力攪拌的漿糊。
騰訓公司的第三大股東?
手中的股票價值上千萬?
亞洲首富小公子的合伙人?
就在兩天前,去了香港,成為了首富兒子的座上賓?
認識香港娛樂公司的總監(jiān)?
最后,還要讓自己辭職去香港,跟著那姓霍的總監(jiān)學習如何運作、管理藝人,然后回來幫他掌管他要成立的藝人工作室?而且,連在香港那邊的吃和住都幫自己安排好了?
騎在車上的程文瑾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又捏了捏有些酸澀的眼角,面對這一個又一個吃驚到讓人震驚的事,她仍然覺得難以置信,猶如天方夜談一般。
但理智又告訴他,今天下午那小鬼告訴她的所有,都是真的,是正在發(fā)生,進行,且無可辯駁的事實!
他才十七歲多,十八歲都還不到???!怎么……怎么能夠這么……妖孽?
那自己要不要辭職去香港呢?離開工作了十幾年的圖書館,從此就跟著那小鬼混?從他手頭領工資?以后叫他什么?王總?還是王董?
腦袋又開始痛了,且迷糊,于是,坐在車上的程文瑾又開始揉自己的太陽穴——她都不知道今天一下午揉了好多次自己的太陽穴了。
去農(nóng)貿(mào)市場割了一斤半腿子肉,又稱了一斤韭黃,半斤綠油油的豌豆尖,程文瑾把這些肉菜裝入自行車前的行李框,推車出了農(nóng)貿(mào)市場,輕輕的滑行兩步,一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優(yōu)雅的一邁,便上了車。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似乎有人在向自己打招呼,但今天的反應卻總是慢了半拍,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趕緊剎車停步,但回頭四看的時候,向自己打招呼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程文瑾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腳上用力,繼續(xù)朝家中騎行。
回到家,丈夫梁經(jīng)權(quán)已經(jīng)回來了,坐在沙發(fā)上,翹個二郎腿,茶幾上一杯茶,正優(yōu)哉游哉的看著一張報紙。
“老婆回來了???今天晚上吃啥子喃?”梁經(jīng)權(quán)頭也不抬的問。
“我割了一斤吧肉,買了點韭黃和豌豆尖。”程文瑾說。
“韭黃炒肉,豌豆尖蛋湯。不錯不錯。那老婆你快點整,今天中午沒怎么吃飯,肚子早就餓了?!绷航?jīng)權(quán)將手上的報紙放在茶幾上,搓了搓手,還是頭也不抬的說,也不知道看什么看得入神。
“我這就去廚房弄?!背涛蔫戳搜廴褙炞⒖磮蠹垼矝]說進廚房來幫自己洗洗菜,打一下下手的丈夫,心頭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如果王小鬼在這里,會幫自己一起做飯做菜嗎?”程文瑾突發(fā)奇想,然后想到對方兩次來家里,都是一副急火火,切肉、炒菜,恨不得把所有廚房的活都包了的架勢,程文瑾的嘴角便是一勾,“那小鬼子,做菜可是他的一大好愛呢!”
洗菜,切肉,腌肉,熱鍋,倒油……穿著圍裙,站在灶臺前的程文瑾,忍受著嗆人的油煙,熟練的翻炒。炒菜的時候,下午王勃對她說的那些話不期然的又冒了出來:
“……程阿姨,為梁叔,為小婭,你操勞了一輩子,奉獻了一輩子,油鹽柴米醬醋茶這些俗物俗事,包圍了你一輩子,夠了,真的夠了,是時候為你自己好好的,瀟瀟灑灑的活一回,走一遭了。程阿姨,你是我見過的最優(yōu)秀,最有才情的一個女人,你的舞臺,不應該局限在四方小小的一隅。外面有更加廣闊的一片天地,等著我們?nèi)バ蕾p,去占有,去征服!為了小婭,為了你自己,還……為了梁叔,辭職去香港吧,程阿姨!相信我,我會帶你,帶小婭一起見證和領略這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