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華覺得自己應(yīng)該馬上回到自己的臥室,埋頭睡覺。兩人偷情也罷,還是亂搞也罷,都跟她無關(guān)——干她屁事呀?兩人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你情我愿!
然而,朝左邊走的腳步就是挪不動,漆黑如墨的夜色中,仿佛有一根透明的無形的絲線,不停的將她朝右邊拖。于是,黎君華便感覺自己成了木偶,慢慢的,鬼使神差的,一步一挨的朝右邊那扇仿佛有無窮魔力一般的門口挪。
一步……兩步……三步……
三步之后,黎君華終于來到了門口。
在這靜謐無聲的夜色中,即使僅僅站在門口,從門縫中傳出來的,女人那一聲聲低沉而又壓抑,高亢而又低回,能將人膩到骨子里的shen吟和喘息,聽在黎君華的耳中,也是異常的清晰,時不時夾雜著男人拉風(fēng)箱一樣的,粗壯的低吼,甚至……甚至偶爾還能聽到“piapiapia”的,仿佛用手掌一掌一掌扇人耳光的巴掌聲。
而每當(dāng)“piapiapia”的巴掌聲響起的時候,黎君華便能聽到那哭兮兮的,“饒命”,“饒了我吧”之類的叫喊。
“那,那是什么?難道,難道勃勃在打馬麗婷?”黎君華心頭一跳,想象不出此情此景怎么會有“piapiapia”的打人耳光的聲音。她記得前年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樣的光景,她站在董貞和王勃所呆的門外,也曾聽到過類似的聲音:女人壓抑的和男人氣喘如牛的喘息,以及“哐——哐——哐——”的,有節(jié)奏的,架子床撞擊墻壁的響聲,但絕沒有今天這種用巴掌打人的聲音。
黎君華突然雙目圓瞪,再一次捂住了嘴,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一個讓她面紅耳赤,羞怯不已,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要沸騰,但卻能夠完美解釋她聽到的那響亮的“piapiapia”聲,以及馬麗婷那陣陣似歡似喜,似哭似泣的“哀求”和“討?zhàn)垺甭暋?/p>
“天,那臭小子竟然,竟然打馬麗婷的那里……我說咋聽起來那么響亮,像打耳光一樣。這兩人,還……還真他娘的會玩?。 崩杈A在心頭狠狠的啐了一句,瞬間明白了兩人正在進行的動作。
意識到房間內(nèi)正在發(fā)生的事情,黎君華的腦海無可遏制的涌出清晰無比的畫面,想象力變得空前的強大,每個姿勢,每次動作都能像慢鏡頭一樣纖毫畢現(xiàn)的呈現(xiàn)在近在遲尺的眼前。
很快,黎君華便感覺自己的意識再一次的模糊了。力氣飛快的被抽走,以至于她不得不背靠墻壁。讓人血脈賁張的聲音依然在耳邊徘徊,而且是越發(fā)的清晰,簡直仿佛無孔不入的魔音,聲聲入耳,而且,讓人欲罷不能。
“哦——”黎君華突然打了一個痙攣,閉上眼睛,揚起自己修長的脖子,像沒有骨頭的橡皮泥,從背靠的墻壁上緩緩的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兩只握緊又張開,張開又握緊,猶豫了好久的手,終于忍不住朝它們應(yīng)該去的地方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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