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笑,而非伺候其他乘客時臉上浮起的那種職業(yè)性的微笑。
“只要是你覺得好吃的,好喝的,便盡管上,不然對不起皮鼓下的這把貴了好幾倍的椅子!”
“噗——”寧倩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但馬上緊緊的抿住嘴,感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太過輕佻,太不莊重了,有違空乘人員的工作守則。她收起桌上的卡片,從地毯上站起,有些媚的看了王勃一眼,說,“請稍等王先生。您點的晚餐馬上給你端來?!?/p>
“rci(謝謝)!”王勃點了點頭,冒了句法語,目光追隨著寧倩那個頎長婀娜,一步一搖,無不帶著一種動人的,搖曳人心的背影,心情輕松而又暢快。這段時間常駐在心間的那個苦悶,惆悵,茫然的面影,隨著他的“遠(yuǎn)走高飛”,在距離上跟他熟悉的環(huán)境,家鄉(xiāng),祖國的拉遠(yuǎn),也越來越模糊,越來越依稀了。
他感覺到了自己內(nèi)心之中以前被他刻意壓制的東西,情緒,或者說本能還是抬頭,復(fù)蘇。
晚上的晚餐,在寧倩的推薦下和精心的伺候下,王勃吃得那是一個開心盡興,肚漲腰圓。自從鄭燕不辭而別后,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享受過食物的美味,酒水的甘甜了。
后面的胖子依然“人丑多作怪”,有事沒事,沒事找事的把寧倩叫到他跟前,王勃便也就時不時轉(zhuǎn)身向半蹲在地上的寧倩招手,提要求,頻頻打斷胖子的泡妞大計,讓他家伙心頭郁悶不已。
不過,他固然是恨王勃這個壞他好事的年輕小崽兒恨得要死,但也沒什么辦法,一方面是要維持自己“上等人”的素質(zhì),另一方面也明白能夠做頭等艙的,都不是一般人。跟他作對的那小子,氣質(zhì)沉穩(wěn),氣度不凡,很可能是某個官宦子弟。眼前這位名叫寧倩的空姐雖然漂亮,誘人,讓他心癢癢,但是不論他怎么露富亮財,如何畫大餅的許愿,對方似乎都無動于衷,保持著不得罪他的距離。為了一個注定很難得到的女人,跟一個有可能惹不起的富家公子爭風(fēng)吃醋,那實在是傻筆所謂。他是一個商人,不是傻筆,虧本,損人不利己的事他是不會去干的。
十點左右的時候,空姐們又開始向乘客提供宵夜,當(dāng)然,只在頭等艙和公務(wù)艙,經(jīng)濟(jì)艙的乘客,覺得餓的話自己找空姐要吧。
實際上,作為票價比經(jīng)濟(jì)艙貴了近三倍的頭等艙貴賓,只要餓了,隨時都可以讓空姐給自己提供吃的,只要你吃得下,從上飛機(jī)吃到下飛機(jī),都沒問題。
宵夜王勃沒吃多少,只要了一個奶油冰淇淋,一碗水果,又喝了一杯香檳,幫助他待會兒入睡。
最近的他有些失眠,睡眠的質(zhì)量相當(dāng)?shù)脑愀?,偶爾還做噩夢,夢見身邊所有的女孩全都對他失望透頂,哀其不幸,恨其不爭,最后一一的離他而去,他成了一個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孤家寡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吊。每次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他無不嚇得滿身大汗。
他沒吃多少,但是身后的那胖子卻胃口齊大,不停的讓寧倩給他端吃的,一會兒中餐,一會兒西餐,一會兒紅酒,一會兒啤酒,感覺對方長的不是人的胃,而是牛的胃,有四個??吹侥桥肿酉駸o底洞一樣的沒有任何節(jié)制的大吃大喝,對方那起碼一百八(jiu)的體重,也就有了解釋了。
或許是晚飯和宵夜整得太多,又或許是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的騷擾,眼前這位叫寧倩的空姐依然巋然不動,對他敬而遠(yuǎn)之讓胖子終于泄氣,宵夜過后,王勃便沒有看到對方怎么騷擾寧倩了。到了十一點的時候,身后竟然響起了像豪豬嚎叫般的呼嚕聲。
王勃的心頭頓時發(fā)出一聲哀嘆,心想,nima,今天晚上是別想好過了。整個頭等艙的貴賓們都nima倒血霉了!
沒辦法睡覺,只好看電影消磨時間了。
王勃用飛機(jī)上的視聽系統(tǒng)看了兩部電影,都是他看過的老電影,所以嚴(yán)格說來應(yīng)該叫重溫。一部是斯皮爾伯格的《et外星人》,一部是阿湯哥的《碟中諜》,屏幕太小,畫質(zhì)也不甚清晰,耳機(jī)也不是立體聲,對視聽要求比較高的王勃來說完全是暴殄天物,浪費經(jīng)典好片。
不過,聊勝于無吧,再怎么不好,也比聽“豪豬”嚎叫強(qiáng)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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