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四千字,勉強(qiáng)算小兩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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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燕身體一顫,呼吸一緊,雙手按在王勃環(huán)在自己小腹的一雙大手上,有些慌張的說:“水,水開了……”
王勃扭頭一看,見鍋里的水果然“咕嘟咕嘟”的翻滾著,冒出大量的水蒸氣。但此時的話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他勢必要得到一個結(jié)果。
“你還沒答應(yīng)我呢,燕子!答應(yīng)我,以后別離開我,我就放你!”王勃松開摟著女孩小腹的手,改抓著女孩的一雙細(xì)指,雙手shishi的,上面帶著冰冷的水珠。
“小勃,不要這樣……”鄭燕咬著嘴唇,黑白分明的美目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們……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的,我不想傷害小——?!?/p>
“是小婭叫我來找你的?!蓖醪驍嗔肃嵮嗟脑挘瑇iong中翻滾的情緒,積累的話語,再也抑制不住的朝外傾瀉,“知道嗎,燕子,你離開后,我感受到了我人生中最大的痛苦,簡直是痛不欲生,甚至為此還出了一趟國,去法蘭西散了十來天的心。
“在浪漫的法國,我想了很多,回憶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咋倆之間的關(guān)系,我們的相逢,相識,相知,到后來的相愛,最后痛苦不堪的發(fā)覺,我這輩子,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的人生,將失去很重要的一部分,我的內(nèi)心,將始終存留一塊空白,一塊不論我賺多少錢,不論我多么功成名就,也難以將其填滿的空洞。我將帶著萬貫家產(chǎn),但卻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行走在人世間。
“所以,我回來后,開始不顧一起的找你,直接去你的家。以前也去過你的家,但每次都只是在小區(qū)門口徘徊。這次卻是下定了決心,非要找到你不可。
“我去敲你的家門,可惜開門的不是你,也不是叔叔阿姨。我以為,你為了躲我,不惜搬家。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掉到了無底的深淵?!?/p>
當(dāng)王勃講到這里的時候,他懷里的女孩,開始簌簌顫抖,眼淚奪眶而出。王勃便用自己的手掌去揩開女孩臉上的淚水,邊揩邊說:
“去年過年回家,小婭也從美國回來了。小婭是無辜的,而且我也愛著她。我已經(jīng)失去了我的一個至愛,我不能再失去另外一個了。
“小婭在四方呆了十來天,她原諒了我對她的不忠,除此之外,還要我一定要去找你,把你找回來。她知道我在喜歡她的同時,也喜歡著你,而且對你的喜歡并不比對她少半點。這當(dāng)然讓她痛苦萬分,傷心欲絕,但她也知道,我如果沒有你,如果因為她的原因而拋棄了你,我這輩子也不會快樂,而且會在心頭留下一個永遠(yuǎn)的遺憾。小婭是個善良的姑娘,她不想讓我不開心,不快樂,所以,燕子,她愿意接受你,叫我把你給找回來,如果,你也愿意接受她的話?!?/p>
“嗚嗚……我對不起小婭,小婭她真的是個好姑娘,我真的對不起她……”被王勃抱在懷里的鄭燕終于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為自己對一個無辜女孩造成的傷害而哭,更為梁婭的大度,善良而哭。
“燕子,別說這種話。不是你對不起小婭,而是我,是我的貪得無厭,是我的得隴望楚,傷害了小婭,也傷害了你。最應(yīng)該說對不起,說抱歉的,是我這個厚顏無恥的家伙,而不是善良的你們!”王勃喃喃的道,忄青動處,他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虎目含淚,淚光閃閃,他吸了吸鼻子,然后繼續(xù)說:
“梁婭的原諒和同意讓心若死灰的我重整了信心。我想,如果不親自找到你,不親口聽到你的拒絕,我是不會甘心的,而且以后每當(dāng)想起自己當(dāng)初并沒有全力以赴的去找你,去挽回我們之間的感情,我肯定會后悔萬分,追悔莫及,悔恨將如影隨形的伴我一生,讓我終生不得解脫。哪怕你真的選擇離開,我也要聽你親口對我說。
“于是,開學(xué)后,我開始想方設(shè)法的去尋找你的聯(lián)系方式。后來某一天,突然想到如果找到張雨的話,張雨肯定有你新家的地址。
“燕子——”王勃深情的呼喚了一聲,將懷中的女人翻了個轉(zhuǎn),讓其跟自己面對面。他伸出雙手,輕輕的,珍而視之的捧著女孩那張已然是梨花帶雨的臉,凝視著對方那淚眼模糊的水汪汪的雙眸,懇切的哀求,“燕子,別離開我,好么?我真的是好愛你好愛你?。 ?/p>
“小勃,我……我……”鄭燕被王勃的一番“掏心窩子”的話,一番以前從來沒對她說過的“甜言蜜語”和“情深意切”弄得心襟激蕩,心潮彭拜,外加六神無主。她還想再說什么,然后,就看到對面的那張臉在視野中一下子變大,下一刻,自己張口欲言的紅滣,已然被兩片熟悉的柔軟給封堵了起來。
“嗚嗚嗚……水……水開了……”女孩睜著雙眼,輕擺著頭,小小的掙扎著,然后越來越乏力,越來越乏力,最后,抗拒不過的女孩終于任命似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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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了。
在鄭燕溫馨,雅致,一米五寬的木床上,躺著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蓋著被子,只露頭露手,但是,從一雙虬扎有力,露出結(jié)實肱二頭肌的胳膊,以及一雙細(xì)膩光滑,猶如凝脂般的赤臂可以猜想兩人在被子下的狀態(tài)。
盡管兩人已經(jīng)是小半年未見,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彼此都想得要命,沖動得要死,然而,這對許久未見的男女,卻沒有天雷動地火似的激烈沖撞,反而從頭到尾,都溫吞入水,細(xì)膩,緩慢,有時,干脆就停在原地,一動不動,聽彼此的口耑息和粗氣,享受著親密無間,不留一絲縫隙的默契感。越激烈的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反而悠緩,綿柔的事物能夠得已長存。重歸于好的一對男女,便在晚冬陽光的照射下,在外面時不時經(jīng)過的江船的鳴笛聲中,享受著這彼此接觸的涓涓細(xì)流,潮起潮落。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兩個小時便過去了。不論王勃還是鄭燕,都有些舍不得這冬天的被窩,哪怕被窩的一部分被兩人的汗跡和水跡打shi,兩人挪了個地兒,依然不肯起床,享受著美好過后的余韻。
“燕子,你先休息一段時間,等你休息好了,就來上班。你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是完全不習(xí)慣,就像成了缺胳膊斷腿的殘疾人。”王勃用手扶膜著女孩光滑如緞子的后背,說。
“可是……羅琳……”鄭燕咬了咬觜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