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言又摸黑跟王勃在沙發(fā)上膩了幾分鐘,直到自己的理智幾乎快要崩潰,這才以無上的毅力一把推開王勃。
“勃……勃哥……,我……我走了,再這樣下去,我……我真的就走不了啦!”蔡言站了起來,拉風(fēng)箱似的口耑息著,用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t恤衫的領(lǐng)口,轉(zhuǎn)身離開。
不久之后,約莫過了七八分鐘,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影子出現(xiàn)在門口,但卻不敢過來,磨磨蹭蹭,猶猶豫豫的樣子。
即使不看黑暗中對方的那張臉,只憑大致的體型輪廓,王勃也能猜到這次出來的是鐘桐。他看鐘桐一直在門口邊磨蹭,走兩步回一步,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心頭便是一陣好笑,同時心頭也一團火熱,猶如無煙煤在熊熊的燃燒。
王勃立刻悄悄起身,也不穿拖鞋,赤腳走到鐘桐的跟前,一把將其抱了起來,朝沙發(fā)回走。
“嗯……”一聲略帶驚訝的悶哼響起,下一刻,鐘桐已是摟住了他的脖子……
鐘桐在客廳呆了十來分鐘,最后滿頭大汗,面紅耳赤的離開,離開時,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了,不得不一路扶著墻壁前行。
鐘桐回到房間不久,又有房間門打開,這次卻是曾萍和鄭燕的臥室。開門的人依然小心翼翼,但去的方向卻是衛(wèi)生間的方向。
衛(wèi)生間很快有燈亮起,不久后,有“嘩嘩嘩”的沖水聲傳出。燈旋即熄滅,門開,走出一個高挑的身影。
“燕子——”王勃捏著喉嚨低低的喊了一聲,那身影便定住了,似乎有些猶豫。王勃又趕緊喊了一聲,猛地朝對方招手,也不管黑暗中鄭燕看不看得見。
鄭燕到底還是移步走了過來。
“還沒睡么,小勃?”鄭燕走到王勃的沙發(fā)跟前,柔聲問。
“嘿嘿,你不是還沒睡?”王勃“嘿嘿”一聲,挪了挪屁鼓,讓自己的身體后移,用手拍了拍旁邊的坐墊,小聲說,“坐一會兒吧,燕子?!?/p>
“不坐了,等會兒回去晚了,萍姐估計得懷疑了?!编嵮嗝蛄嗣蜃?,笑道。
“懷疑她的!我姐又不是不知道咱兩的關(guān)系?!蓖醪f,干脆用手去拉鄭燕的手。
“還是不了——那樣不好嘛!”鄭燕說,語氣嬌媚,帶著撒嬌的味道,任自己的手被王勃牽得老長,就是不坐下來。
“沒什么不好。就坐幾分鐘,我又不是叫你今晚睡在這里。”前不久對鐘桐,王勃也是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沒能盡興,也不敢盡興,現(xiàn)在心頭正想得慌,像是有無數(shù)雙小手在撓。說完,他拉著鄭燕的手一用力,鄭燕一個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便朝他倒了下來。王勃雙手一抱,立刻把鄭燕抱在了懷里,埋頭便朝著夜色中那踹氣不已的溫?zé)崽幰ァ?/p>
這天晚上,除了王勃的干姐曾萍,蔡言,鐘桐,還有鄭燕,先后出來的三個女孩,或主動,或被動,輪流和王勃溫存,但三個跟他都是點到為止。王勃“憋屈”之極,但又不敢用強,只得在心頭大喊徒呼奈何。
————————————
第二天,鐘桐,蔡言陪王勃三人逛了一整天的香江,品嘗了無數(shù)香江的美食,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
在家中呆到了約莫十點,鐘桐和蔡言提出告辭,這次,曾萍和鄭燕都沒有挽留二女,因為知道二女明天有正事要干。
曾萍要王勃送送兩女,王勃欣然點頭。
三人剛一進電梯,蔡言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胳膊吊在了王勃的手上。
“莎莎,注意一下,這是公眾場合?!币慌缘溺娡┨嵝训?。
“怕什么?現(xiàn)在不是沒人么?”蔡言說。兩人的聲音都甕聲甕氣,因為都戴著口罩。
正說著,就見電梯門一開,走進一對中年那女。鐘桐頓時“撲哧”一笑,蔡言愣了愣,也很快跟著“哈哈哈”,靠在王勃的肩膀上的笑了起來,雙肩抖個不停,笑得另外的兩個陌生人一頭霧水,以為這兩個帶著口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女孩是不是瘋了。
王勃有些尷尬,朝那對中男女略帶歉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嚴(yán)肅的提醒:“你倆嚴(yán)肅些!吃了笑和尚的尿么?”
“哈哈哈……”兩女卻一下子笑得更大聲了。
“討厭——”挽著他胳膊的蔡言揪了他一下,旁邊的鐘桐也美目大睜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但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分明說著跟蔡言一樣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