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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王勃只是中規(guī)中矩的和廖小清跳舞。他能夠感受到廖小清的緊張和些許的不安。女孩兒完全不敢看他,要么低著頭,要么將視線偏向一邊。女孩兒面色通紅,猶如血一樣的紅色一直蔓延到脖子和耳根。握在掌心的小手,也是汗津津的。身體也帶著明顯的僵硬,仿佛提線的木偶。這些,無不顯示著對方此刻緊張焦灼的心情。
不過慢慢的,隨著音樂的流淌,曾思琪嘴里唱出的那一句又一句吶喊般的歌詞的鼓舞下,女孩僵硬的肢體開始變得松軟,舞步也更加的自如。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
醞釀了半天的高潮終于來臨,歌聲激蕩,催人奮進(jìn)。在樂聲的激勵下,王勃突然用力,一把將和他隔了一拳遠(yuǎn)的廖小清摟在懷中,同時大嘴下探,朝對方那不薄不厚,線形優(yōu)美,泛著光亮的嘴唇吻去。廖小清的嘴唇輕薄而柔軟,帶著一股與眾不同的芬芳。王勃先溫柔的品嘗了一番對方的兩瓣柔唇,而后用舌頭在對方那兩排雪白透亮,排列整齊,猶如珍珠一樣的牙齒上掃了掃,溫柔的頂開,鉆入,很快便觸碰到了一團不知所措的丁香軟玉。
“嗯——”廖小清身體一陣顫抖,發(fā)出一聲誘人的嚶哼。這嚶哼,如同火上澆油,瞬間熄滅了王勃僅有的理智,只剩下躁動的本能和潛藏在心底的對自己這位俏同桌身體的渴望。音聲越發(fā)的高昂,王勃的動作也開始變得越發(fā)的激烈,像吸果凍一樣猛地一吸,嘴里頓時多了一團柔滑的軟物。王勃開始用自己的舌頭胡攪蠻纏,帶起一片風(fēng)雨,猶如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饑餓而又干渴。
與此同時,王勃的雙手也開始如迎風(fēng)的垂柳,四處搖擺,時而緊緊的貼在女孩那只隔了一層棉布的腰肢,一股溫?zé)岷蛷椥灶D時傳入指掌間,時而下探,蓋在了牛仔布勾勒出的圓滑曲線上,感受著它的豐挺和飽滿。
盯著屏幕唱歌的曾思琪,一開始還勉強能好好的唱歌,高潮過后,卻再也唱不下去。此時的她,完全被電視前那對“翩翩起舞”的男女吸引。視線一會兒落在那兩張一大一小,卻緊緊相貼,且不時轉(zhuǎn)換著位置的嘴唇上,一會兒盯著兩人的喉管,看那時不時便會鼓動一下,吞進(jìn)什么的動作——每當(dāng)這個時候,曾思琪自己也會下意識的吞吞口水,然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又干又渴,很想抓一瓶飲料來喝。一會兒之后,她的視線又落在了王勃的兩只像鐵耙一樣的大手上,看那兩只鐵耙在廖小清的后背和兩半翹臀上來回肆虐。然后,她便感覺自己的后背和臀部也仿佛受到了某種無形的撫摸,變得異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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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琳在隔壁取酒的時候,離開時,徐晶和周書也跟著站了起來,說是要換個地方,看看其他的同學(xué)。今天下午王勃把夜來香包了場,七八個包房,每個包房都有七班的學(xué)生。
“你兩跟著我干嘛?想去那里就去哪里噻!”抱著四瓶嘉士伯的韓琳見徐晶和周書跟在自己的后面,卻不進(jìn)其他的包房,干脆站住,從兩人說。
“嘻嘻,玲子,你去哪里?我們跟著你算了。其他人太沒趣,自己不唱歌,盡喊我們唱?!毙炀дf。
七班的學(xué)生,一大半都來自農(nóng)村,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走進(jìn)ktv包房,既不會唱,又不敢唱,大多數(shù)人都坐在一邊當(dāng)看客,看唐建,吳薇,韓琳,徐晶這些活躍分子帶頭。
“就是!沒意思!唉,要是老大醒了就好了,讓他給我們開演唱會?!敝軙舱f。
韓琳只是想拿了啤酒就回包房,不想帶出了兩個跟屁蟲。有心想把兩人支開,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多說兩句反而讓兩人疑心。不過好在兩人是她最好的姐妹,平時也以她為尊。韓琳看了看四周,沒看見有其他人,便低聲的對兩人說:“老大醒了,思琪,小清都在老大的包房。現(xiàn)在……呃,應(yīng)該在唱歌。”
“好啊好??!終于可以聽老大開演唱會了?!毙炀犕醪蚜?,當(dāng)即一陣歡呼。
“噓!小聲點,你想把其他人引過來嗎?”韓琳瞪了徐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