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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到現(xiàn)在也沒人來敲門?手機(jī)也沒響?難道是‘三個和尚’沒水吃?”就在王勃洗了澡躺上床,準(zhǔn)備迎接此生最大混亂和考驗(yàn)的時候,然而,他左等右等,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等到有誰來按門鈴或者給他發(fā)個短信試探下啥的,他便只有朝“三個和尚沒水吃”的方向去想,因?yàn)槌藢O麗外,其他的那些女友們都是多人合住,有同學(xué)在的時候,怕是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過來找他。
“這么說?我似乎可以去找孫麗了?”王勃心頭一喜,不由想。他和孫麗已經(jīng)有一個學(xué)期未見了,心頭怪想念的。而且,他自己也起碼半個月沒過夫妻生活了,對于氣血方剛,那方面需求旺盛的他而言也是憋了又憋,忍了許久。
不過,盡管心頭想得緊,但是今天晚上情況特殊,他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耐心一點(diǎn),先把一些狀況搞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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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燈已經(jīng)熄了,大家都已經(jīng)上床。梁婭和鐘嘉慧睡一床,張馨月和張靜睡另一床。
鐘嘉慧用手捅了捅梁婭的腰,將嘴湊到梁婭的耳邊小聲的嘿嘿一笑:
“嘿嘿,你還不過去呀?”
“過哪兒去?”梁婭同樣將自己的聲音壓得極低。
“少裝蒜!去你老公那里呀!”鐘嘉慧小小的擰了一把梁婭的細(xì)腰。
“他也是你老公,你咋不去?”梁婭說,回擰。
然后,兩個好姐妹便在黑暗中開始了一場暗戰(zhàn)。
一分鐘后,暗戰(zhàn)結(jié)束。鐘嘉慧喘著氣,抱著梁婭的頭,低語道:“老實(shí)說,你不去,你不擔(dān)心她呀?她可是一個人住,可沒有我們這么多顧慮。”
“擔(dān)心有什么用?”梁婭嘆了口氣,“他和她半年沒見了,和我們卻是經(jīng)常見面,估計現(xiàn)在魂已經(jīng)飛到她那里去了。我過去,能夠管住他的人,但是能夠管住他的心么?”
“唉——”鐘嘉慧也嘆了口氣,房間里一時間陷入了一陣無聲的沉默。
孫麗,這個王勃當(dāng)著所有人公開的第二任女朋友,是她和梁婭始終無法忽略,但卻又邁不過去的一道坎。兩人的心頭一直有個愿望,那就是王勃在有了她們兩個女孩兒之后,會疏遠(yuǎn),甚至?xí)鷮O麗最終分手,然后一心一意,心無旁騖的對她和梁婭好,而且只對她和梁婭好!
這愿望,兩人私下偷偷的交流過,但卻從來沒當(dāng)著王勃提過。在王勃的面前,兩人甚至絕口不提“孫麗”這兩個字。這不僅僅是懂事,而是她們也有自己的尊嚴(yán)。王勃如果想跟孫麗繼續(xù)交往,或者藕斷絲連,即使對方聽她們的話,強(qiáng)行跟孫麗了斷了,那又有什么意義?像梁婭經(jīng)常說的,留得住他的人,能留住他的心么?她們只想自己的男人心甘情愿的覺得她們比那個孫麗更好,更值得他去選擇,值得他去愛。
可惜,今天在酒店孫麗的突然出現(xiàn),一下子打破了兩人心頭那種隱秘的愿望——那個臭家伙,并未在她和梁婭與孫麗之間進(jìn)行選擇,在她們接觸不到的角落,兩人依然保持著男女朋友之間的關(guān)系。
一陣沉默之后,鐘嘉慧突然道:“小婭,要不,我給那臭家伙發(fā)條短信,問問那臭家伙在干啥?咱們即使不過去找他,也不能看著他去找她呀?至少這兩天晚上不成!不然也太欺負(fù)人了。”
梁婭想了想,然后說:“還是我來發(fā)吧?!?/p>
“行,你發(fā),不過我得看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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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家伙,在干嘛呀?”就在王勃準(zhǔn)備下床去當(dāng)采花賊的時候,放在床頭上的手機(jī)“嘟嘟”兩聲,王勃一驚,暗道一聲好險。
“在想你呀!”王勃放開手機(jī),看到是梁婭發(fā)過來的,想也不想的回道。
“哼,油嘴滑舌!回房間這么久了都沒說打個電話或者發(fā)條短信過來問候一下,一點(diǎn)誠意也沒用!鬼才相信你呢!”
“冤枉呀,小婭!跟你們分開后我去老胡的房間聊了會兒天。他那家伙估計今天晚上喝多了,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我好不容易才脫身,然后回房間洗了個澡,準(zhǔn)備過來找你和嘉慧,怎能說俺沒良心呢?你們老公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哈!你和嘉慧在十五樓的1518號房是吧?我這就下來找你們!”王勃按下了發(fā)送鍵,嘴里“說著”去找,但身體卻絲毫沒有動彈。
梁婭見王勃要來找她和鐘嘉慧,大驚,一連發(fā)了三條讓對方剎車止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