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屋子里有點冷,準(zhǔn)備開空調(diào)?!蓖醪蛟肩鹘忉屪约旱男袨?。
“哦——”曾思琪“哦”了聲,臉上似乎松了口氣。
王勃從書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椰奶罐的開口,遞給曾思琪。
“謝謝?!痹肩餍χ乐x,王勃的細(xì)心讓她心頭一暖。
空調(diào)被王勃打開了。夏日一樣的熱風(fēng)從出風(fēng)口汩汩而出,沒多久,臥室內(nèi)便熱浪陣陣,溫暖如春。王勃便脫了自己的運動服和毛衣,之后對曾思琪說:“思琪,屋里有點熱了,要不,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待會出去的時候再穿?”
“哦,那個,是……是有點熱?!痹肩髟俅尉o張起來,白皙而又秀氣的小臉緋紅,也不知道因為是熱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她將手里喝了一半的椰奶罐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拉開身上李寧運動服的拉鏈,脫去,露出里面的短袖體恤和毛衣。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毛衣,又瞧了瞧只穿著一件短袖衫的王勃,細(xì)細(xì)的白牙咬著紅紅的嘴唇,猶豫了十幾秒,還是把身上的毛衣脫了下來。
“沒事的,就當(dāng)是夏天。而且,剛才打球的時候不是也脫過么?”曾思琪不停的在心頭安慰著自己。
曾思琪將脫下來的外套和毛衣一一疊好,整齊的放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王勃笑意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微彎著腰,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掌心向上的遞在了她的身前:
“漂亮的思琪小姐,不知道小生有沒有榮幸請你跳支舞呢?”
跳舞?曾思琪的俏臉一下子變得血紅,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似的。她一下子想起了畢業(yè)時吃散伙飯的那個下午跟班上的廖小清,韓琳,徐晶她們幾個在ktv包房和王勃抱著跳舞時的情景,難道,王勃他又想跟自己跳那種舞?那自己答不答應(yīng)他呢?現(xiàn)在是在他的家里,而且就自己和他兩個人,萬一……
曾思琪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跟一臺通電的馬達(dá)綁在一起,跳得快急了,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xiong腔似的。
“他都有女朋友了,你不能再跟他做出一些超出朋友友誼的事了?!蹦X海里,一個聲音說。
“但是,不就是跳個舞么?跳個舞怎么了?而且,今天打球不是你叫的他么?他喊你去他家里你不是也跟著去了么?你的潛意識就想跟他在一起,別否認(rèn)了,曾思琪!”另一個聲音說。
“不是的,今天叫他打球,只是好久沒運動了。上次聚餐的時候他不是說有空一起打球么?都快開學(xué)了,他都沒喊自己,估計是忘了,自己叫他打球不過是提醒他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钡谝粋€聲音解釋道。
“借口,都是借口!曾思琪,你敢說跟他在一起你不高興?你不享受他對你的那些溫柔而又紳士的對待?甚至半年前的那次跳舞,不是在過去的這半年中你午夜夢回,多次夢到的東西?隱隱期待,而又向往的東西?現(xiàn)在這里沒有別人,不會有其他人跟你分享,也不必?fù)?dān)心有外人突然闖進(jìn)門來,安全,溫暖,而又溫馨,你還在怕什么?”
“可是……可是他都有女朋友了啊,你們注定是不可能的,也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的……”
“……”
就在這一剎那,曾思琪心憂如焚,愁腸百結(jié),漲紅著臉,看著王勃,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勃哥,我……我不會跳得嘛?”
王勃彎腰等了半天,看到女孩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幾乎都想放棄了,不想?yún)s等來了曾思琪這樣的一句話,心頭頓時一喜,道:“簡單,我教你?!闭f著,便走了上去,一把牽起曾思琪的手就朝臥室內(nèi)的空余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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