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回蓉城的?”坐在副駕駛的張唯笑臉盈盈的看著專注開車的男孩,落落寡歡也好,還是對未來的不安和疑惑也罷,一時間盡去。
“昨天。安吉拉和小婭的媽媽昨天飛美國,我回來送她們一下。”王勃說,“剛才看到你們身邊還有幾個男生,都是你們班上的同學(xué)?”
“不是,是倪佩男朋友和她男友寢室的室友,我們……我們今天組織了一個聯(lián)誼活動?!睆埼ㄓ行┎蛔匀坏恼f。
“聯(lián)系活動?那不是相親活動嘛?呵呵,我這么一把你這么叫走,那些男生心頭怕是要恨死我了?!蓖醪汇?,隨即呵呵一笑的說。
張唯當(dāng)然知道這次聯(lián)誼活動的本質(zhì),的確如王勃所言,就是一個“相親活動”,不過她嘴上還是要反駁的?!安艣]有呢!我們就是……就是出來玩兒。”
兩人一陣閑聊。
“勃哥,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先去接一個人,然后找個地方吃飯。”王勃說。
“接人?誰呀,你的朋友?”張唯心頭一驚,試探著問。她和王勃的關(guān)系可不是能夠見光的關(guān)系,難道說王勃準(zhǔn)備將她正式的引入自己的朋友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蓖醪u了個關(guān)子。
王勃不說,張唯的心頭卻是更好奇了,既期待又有些緊張。王勃能把她引入他的朋友圈,這說明男孩在某種程度上說真正的接納了她,而不是讓她只當(dāng)一個不能見光的金絲雀。
但同時,她又有些害怕見到王勃的朋友,不知道男孩會以什么樣的身份介紹她,他的那些朋友又會以怎樣的目光看她——無所謂?好意的接納、認(rèn)同?抑或是將其看成是愛慕虛榮,攀龍附鳳的女人?
“勃哥,我們要去見的人是誰嘛?你能不能提前告訴我呀?人家也好提前準(zhǔn)備一下嘛!”張唯越想心頭越亂,猶如一團(tuán)亂麻,便開始向王勃撒嬌。
“準(zhǔn)備啥?梳妝打扮?呵呵,不用了,唯唯,你夠漂亮的了!”王勃呵呵一笑,探手捏了捏張唯粉嫩的俏臉。張唯微微一躲,俏臉發(fā)紅,心頭卻有一股甜蜜的青煙升起。
不久,張唯見王勃將車開到了蓉城理工學(xué)院的門口附近,然后又見王勃摸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
“思琪,我已經(jīng)到你們學(xué)校西門口了。你出來吧?!?/p>
難道要見的人在蓉城理工念書?思琪?明顯是個女孩的名字,她是誰?
一瞬間,張唯的心頭千回百轉(zhuǎn),涌出無數(shù)的疑問。她原本想等見了那個叫“思琪”的女孩后再等王勃的介紹,但心頭的疑問卻像貓爪一樣,讓她實(shí)在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勃哥,‘思琪’……是你的同學(xué)嗎?”張唯咬了咬嘴,開口試探著問。
“是啊,她叫曾思琪,曾國藩的曾,思念的思,斜王旁的琪,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xué),也是我的搭檔。”王勃向張唯解釋說。
他為“博客中國”找的ceo李晴明天就要來雙慶,所以他在蓉城最多只能呆一天時間,明天無論如何都要趕回雙慶。但蓉城的女朋友卻有四個,曾萍,田芯,曾思琪和張唯。他和曾萍、田芯相見的時間相對要多一些,可以暫時放放,但是兩個月前才“初為人婦”的曾思琪,以及差不多快半年沒見的張唯,卻不能不見,不能不陪。
但是陪一個,不陪一個不成;一人陪半天更不成,王勃思來想去,把心一橫,干脆一起見,一起陪,打批發(fā)好了。有了昨天晚上應(yīng)付馬麗婷和董貞的經(jīng)驗(yàn),搞定兩個還在學(xué)校讀書,心思更加單純的小姑娘怕是不在話下。
“唉,以前在網(wǎng)絡(luò)上看某某貪官需要用excel來管理他那龐大的情人隊(duì)伍,合理分配自己的時間,情感,當(dāng)然還有最重要的,金錢,我還有些不太相信;現(xiàn)在,我怕是要‘見賢思齊’,也要學(xué)學(xué)那位老哥的‘本事’了?!毕露ā按蚺l(fā)”這一決心的時候,王勃卻并不感覺到什么興奮,有的,只是一種深深的無奈——
這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惡果”?。?/p>
“搭檔?”張唯的眼中泛著不解。
“打乒乓球的搭檔。思琪的乒乓球打得好極了,我現(xiàn)在都是不是她的對手?!蓖醪⑿χ馈?/p>
“哦——”張唯露出了然的表情,心情多少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