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英和李翠洗了澡出來。為了節(jié)約時間,兩人剛才干脆不分彼此,來了個共浴。田芯對關萍說了聲她先洗后,就急匆匆的進了浴室。臥室只剩下了四個人,解英,李翠,關萍以及四仰八叉躺在席夢思上呼呼大睡的王勃。
“萍萍,你去洗個臉吧。你看你全身上下都被汗水shi透了?!崩畲湟婈P萍頭上的頭發(fā),上身的襯衣都被汗水shi透了,心頭有些過意不去。
“嗯!那你和英子注意一下勃兒,我去洗把臉?!标P萍點了點頭,出了臥室。但她并沒有像二女說的那樣去洗臉,而是飛快了出了租屋,“蹬蹬蹬”的朝樓下的小超市跑去。
幾分鐘后,關萍提著半斤生姜回屋,在誰也沒驚動的情況下直接進了廚房,點火,燒水,洗姜。她打算熬一碗姜糖水給王勃喝。她記得小時候有一次父親喝得酩酊大醉,母親就是熬姜糖水給父親解酒的。不過那時候家里只有白糖,沒有蜂蜜,關萍打算用解英送的蜂蜜添加在姜水里面。
解英當成禮物送給王勃一家的一罐子蜂蜜,曾凡玉只舀了一小碗出來,剩下的全給了關萍,讓她每天晚上都給王勃兌一碗蜂蜜水喝。
至于為什么關萍要加蜂蜜而不加白糖或者紅糖,這也是她剛才買姜時向那位賣姜的老婆婆打聽的。老婆婆說蜂蜜最好,最解酒,那她就打算用蜂蜜了。
十幾分鐘后,姜水熬好,關萍用兩個大碗把碗里的大半碗姜糖水來回傾倒,加速降溫,直到她親自用嘴唇沾了沾,感覺不燙了之后,才端著碗重新走進了王勃的臥室。
“萍萍,你和勃兒還真是心有靈犀,他剛吵著要喝水,你就給他端水過來了。把碗拿給我吧,我來喂他?!崩畲渥呱蟻韽年P萍的手里接過水碗,發(fā)現(xiàn)碗是燙的,皺了皺眉,“你給他打熱水呀?給他打碗冷水三,他身上都在冒汗。算了,熱水就熱水。”
李翠讓謝英和關萍將王勃扶起來,她則端起碗,拿起放在碗中的小勺子,開始一勺一勺的給王勃喂水,見閉著眼睛的王勃喝得起勁,還覺得好奇,說王勃真是醉了,連熱乎乎的開水都喝得這么起勁。
關萍從進門后就一句話也沒說,直到她看見王勃大口大口的喝著碗中的姜糖水,一絲笑容才浮現(xiàn)在了她的臉上。而連同笑容一起出現(xiàn)的,則是兩個甜甜的,仿佛鮮花盛開一般的小酒窩。
二十分鐘后,洗完澡的田芯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和短褲從浴室出來。想到那平時總喜歡調(diào)戲自己兩句的小segui終于安靜了一回,二十分鐘后,洗完澡的田芯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和短褲從浴室出來。想到那平時總喜歡調(diào)戲自己兩句的小segui終于安靜了一回,田芯連xiongz也沒穿,直接把xiong前的……(本段有百字左右的刪節(jié))
田芯一進臥室,就讓關萍趕緊去洗澡。關萍也不推遲,去臥室找出兩件洗換衣服后就進了浴室。
臥室內(nèi)的三人一邊守著醉酒的王勃,一邊小聲的聊天。這一聊,就又聊到了王勃前不久的那次戳鍋漏(闖禍)。
“芯姐,晚上勃兒的那次摔跤真是把我給嚇死了。那串串鍋要是打翻了倒在勃兒的身上,你說王伯伯和曾娘會不會把我們幾個打死?”李翠撫著xiong口,仍舊心有余悸的道。
“打死不會,但肯定會把我們給恨死的。而且,勃兒這輩子恐怕也毀了?!苯庥⒁残挠型械母胶?。
“唉,什么都別說,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和小勃一樣。你們說我一個二十幾歲的人了,怎么還跟一個小屁孩一般見識?。俊碧镄緡@了口氣,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攬到自己的身上。如果說四人里面被嚇得最厲害的,到現(xiàn)在也最后怕的,無疑便是田芯。她覺得王勃那次差點釀成大禍的意外她就是“罪魁禍首”!
“芯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們大家都有錯。而且,勃兒可不是小屁孩!他厲害著呢!”
“就是,芯姐,怎么是你一個人的錯?沒有我們在一旁搖旗吶喊,光是你一個人也灌不醉勃兒呀!”
李翠和解英見田芯攬錯,也連忙跟著承認起錯誤來。
“不過,晚上的串串倒是真的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p>
“我也是有小刪節(jié),完整版請加群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