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悄悄的穿衣起床,躡手躡腳的去轉(zhuǎn)動自己臥室門的門把,球形門把應(yīng)力而動。門開,寬敞的臥室一覽無余,鋪蓋也好,床單也好,全都打理得整整齊齊,不見一絲褶皺,但人卻不見蹤影。
走了!在他因為太過疲倦而睡得如同一頭死豬一樣的時候,黎君華和董貞悄悄的走了!
就是不知道兩人是同時走的。還是一前一后!
對王勃來說,昨天晚上發(fā)生的那一切,實在是旖旎和美妙,如同做了一個chun夢般。了無痕跡。
但他確切的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春夢,而是確確實實的存在,業(yè)已發(fā)生了的事實!
想起昨晚的旖旎,王勃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返回關(guān)萍的臥室,撩開被子,只見,點點紅梅,極其刺眼的印在了素色的床單上!
不僅如此,王勃又將那床同樣素色的被子撩開,在被子的一角,同樣沾有幾點醒目的殷紅!
“怎么,怎么會是處nv?董貞她,她怎么可能還是處nv”王勃喃喃自語。臉上帶著巨大的驚愕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然而,想起昨天晚上深入甬道的過程中那種異常的緊湊感,前進(jìn)時所遇到的那層以前從未遇到過的阻礙,想起董貞那聲尖銳得如同拉鋼似的驚叫,對方在自己刺入進(jìn)去的那一瞬間十指猶如鋼爪一樣在自己背上死命的劃拉,以及就在眼前的朵朵紅梅,所有的證據(jù),無不在像王勃證明:
昨天晚上,的的確確,千真萬確是董貞的第一次!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不論是正常交友還是逢場作戲的用錢買肉,中的洋的,各種各樣的女人,十幾二十年時間。全部加起來,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不過可惜的是,所有的人,不論女友還是走入婚姻殿堂的妻子,全都不是處。以至于王勃并未有和處nv“打交道”的經(jīng)驗。昨天晚上,董貞其實在很多地方表明了她的第一次,她的沒經(jīng)驗,但被完全被yu望沖昏了頭腦的王勃僅僅將其看成了對方的羞澀,矜持和不好意思。
“大錯特錯!真的是大錯特錯吶!”王勃嘆息一聲,就勢坐在了床上。此時的他,有震驚,有驚喜,更有一種莫名的感動,以及不知道往后該怎么辦的困擾。
他猶記得做那事之前,董貞曾告訴他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當(dāng)成是一個夢,過去之后就將其忘掉,王勃其實也打算這么做的——不那么做還能怎么做?和董貞兩個耍朋友?怎么可能!先不說他對董貞并沒有那種心動心跳的感覺,有的不過是男歡女愛的動物的本能罷了;董貞之于他,怕也不是純粹因為喜歡他,愛他才和他做那種事的。兩人之間,基本上可以說是陰差陽錯,造化弄人!
然而,昨天晚上卻并非董貞n次當(dāng)中的一次,而是她到目前為止唯一的一次!他曾聽黎君華說過,董貞跟她差不多,早在高一的時候就開始耍男朋友了。高中的那個男友,她和對方耍了三年,直到對方考上大學(xué),她名落孫山,兩人這才勞燕分飛。王勃覺得,一個男生和女生耍了三年的男女朋友,不干那種事,幾乎無法想象,至少對他來說是不太可能的!
這初次和唯一,頓時就讓王勃糾結(jié),困擾了起來。董貞這個他原本打算逢場作戲,“春風(fēng)一度泯恩仇”,“相聚于床上,相忘于江湖”的人,因為對方的第一次,無形中對他來說,頃刻間便有了一種不一樣的分量,成為了一個特殊的存在!
王勃身邊的幾個女生,不論是梁婭,廖小清,還是曾萍,田芯,他相信,她們應(yīng)該都還是處nv。這幾個人,尤其是曾萍和田芯,王勃雖然和她們嘻哈打笑,親密無間,吃她們的豆腐,沾她們的便宜,但是有一點,王勃心頭卻十分的清楚,那就是在目前的這個時代和社會風(fēng)氣之下,開玩笑可以,吃豆腐也可以,但是那種事情,卻需要萬分的慎重!一旦做了,便意味著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需要對人家負(fù)責(zé)!所以,很多次,明明有很好的機會可以將她們“連人帶骨”的吞下肚,但是王勃左想右想,想到吞下肚后將面臨的后果,終是下不了嘴。
董貞昨天晚上開宗明義就對他講了:對于兩人即將發(fā)生的事,她不后悔,但是希望他忘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就當(dāng)是一場夢。王勃很想當(dāng)是一場夢,但“血淋淋的現(xiàn)實”卻又提醒著他,如果他真將其當(dāng)成了一場夢,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那么,他還是人嗎?還是一個男人嗎?
可是,如果就此和對方進(jìn)一步,又怎么可能?。侩p方之間可以說幾近于無感情,年齡的差距,彼此身份的不同,以及他目前已經(jīng)有女朋友,而且還不只一個的事實,都在向王勃證明對他來說,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按照董貞所說,忘了昨夜,就當(dāng)是做了一個美妙無比的春夢吧!
“唉——到底該怎么辦嘛,老天爺嘞!”又是一聲嘆息,從王勃的嘴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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