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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天很是有點熱,包廂內(nèi)也沒空調(diào),只有頭頂一個吊扇呼啦呼啦的轉(zhuǎn)著,朝下送出一些帶著熱氣的風(fēng)。
窗外是一片池塘,視野開闊,池塘內(nèi)滿是荷花,如果是晚上,頭上又有一輪明月的話,放把躺椅,泡杯茶,絕對是一個乘涼賞月的好去處。但是,在這烈日炎炎而又無風(fēng)的中午,不論是綠色的荷葉,還是粉色的荷花,全都呆里不動,蔫蔫的,給人的感覺,便多少有那么一些美中不足。
坐在包房內(nèi)等著芋兒雞的王勃和孫麗,一邊欣賞著窗外不是景色的景色,一邊小聲的聊天。暑假過去的這一個多月間,兩人就見過兩次面,一次是梁婭父親去世王勃找對方借車,一次則是他在成市開簽售會后包下某個火鍋店請所有來省城給他扎場子的規(guī)模龐大的后援團們吃火鍋,但前者不適合聊天,后者則因為要應(yīng)付的人實在太多,只能匆匆的打個招呼,寒暄兩句。
兩人相互聊了聊近況,之后,孫麗便抬頭看了王勃一眼,不經(jīng)意的問:
“勃哥,你和小婭和好了嗎?”
“還沒呢!”
“為啥?你們不是一起去了上海么?是你的原因還是小婭的原因?”孫麗笑著說,表情輕松,心頭帶著一種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快意。
“我也不知道?。 蓖醪獓@了口氣,想著依然呆在上海沒回來的梁婭,心頭便是一陣難以的苦澀,“或許我和她都有原因吧。”
“你仍然是愛著她的,是嗎?”孫麗又問。
“嗯!”王勃依然十分肯定的點頭。
“小婭她呢?”
“應(yīng)該……還是喜歡我的吧?!蓖醪従彽恼f,心頭卻沒有了往日的底氣?!皩α?,別關(guān)心我啊!你呢,孫麗,四中這么多青年才俊,難道就沒有一個入你法眼的?”
孫麗卻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這目光,帶著某種猶如這八月驕陽一樣的熱度,讓王勃不敢與其對視。
包房內(nèi)就此安靜下來,只剩下頭頂?shù)跎葎澠瓶諝鈳淼膯鑶杪暋?/p>
王勃依舊漫不經(jīng)心的剝著瓜子,凝神注視著窗外滿目的綠色以及綠色之上高高矗立的粉紅。那被細(xì)竹管一樣的蒼翠頂起來的粉紅,這次卻不是兀自不動,而開始微微的搖晃。
原來是起風(fēng)了。
那一鍋鮮亮,油光,酥黃的芋兒雞便是在這樣一種略顯沉默的氣氛中被老板端過來的。隨芋兒雞端過來的,還有兩瓶冰鎮(zhèn)的啤酒。
這芋兒雞委實不錯,由于用高壓鍋壓過的關(guān)系,不論芋兒還是雞塊,都入味得很,跟王勃以前在一般中餐館吃過的芋兒雞都不一樣,倒是讓他想起了上輩子在雙慶吃過的“燒雞公”。兩人都餓了,也是老朋友,于是也不客氣,大快朵頤,邊吃邊喝,偶爾閑聊兩句。
酒足飯飽之后,兩人走出農(nóng)家樂。來時讓人曬得頭皮發(fā)燙的驕陽不見了,被團團陰云遮住。微風(fēng)陣陣,涼風(fēng)習(xí)習(xí),孫麗便提議說去附近走走,消消食,王勃自然沒什么反對的。
這里已經(jīng)是郊區(qū)。有馬路,馬路邊有商店,工廠,視線越過馬路兩邊的商店和工廠,便是連綿的村落,以及一眼望不到邊的,金黃的,再過十天半月就將被農(nóng)民收割的稻田。一條土路通向遠(yuǎn)方,王勃看到了一條河以及河邊成蔭的綠樹,遂對孫麗指了指,說是可以沿河邊走走。
兩人沿著土路朝遠(yuǎn)處的那條河走去。來到曠野中的孫麗再次變得活潑,給王勃講了很多她小時候的事。因為自己的父母也離過婚,他也曾有過一年多時間作為單親家庭孩子的經(jīng)歷,所以,對于孫麗這個漂亮,不作,有著自然性情的單親家庭的女孩兒,他便有種特別親近的感覺。
約莫一里長的土路走完之后,兩人來到小河邊。河不寬,四五米的樣子,兩邊依舊有土路,但靠近河邊的路上,生長著不少高高矮矮的喬木,灑下一大片樹蔭。兩人便沿著一處又一處的樹蔭,伴隨著晝夜不息的淙淙的河水,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