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開打的王勃也沒時來運轉(zhuǎn),霉運依舊,一直是輸多贏少。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貓膩,原來,兩女一直在偷偷的相互看牌。
“好家伙,原來你們兩個合伙作弊呢!我說嘛,我怎么老是輸。不行不行,玲子,小清,你倆得分開,不能讓你倆呆一起。你們哪個過來,坐我這邊?!蓖醪?dāng)即大叫,不干。
“誰作弊了?”
“就是!自己手氣撇怪我們!”
兩個女孩開始耍賴,死不承認,但發(fā)紅的臉蛋卻出賣了她們。
王勃哈哈一樂,說前面的事情算他失察,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兩女合謀必須破產(chǎn),兩女必須分開,不然這地主不斗也罷。
兩個女孩依然憤憤不平的否認自己的作弊行為,將其歸咎到王勃自己的運氣上面,但是被王勃當(dāng)場揭穿,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同意分開,只是在誰過來,跟王勃坐一張床的時候比較有分歧,都慫恿對方過來挨著他。
最后,還是膽子比較大的韓琳跳下床,走到王勃的旁邊一屁股坐下。不過韓琳并沒有像王勃和廖小清一樣脫鞋上床去打盤腿,只是坐在下鋪的床沿。
牌局繼續(xù),坐了好一陣的王勃感覺自己的腰有點酸,便在自己的后背塞了個枕頭背靠床頭的躺了下來。
杜絕了作弊的行為后,接下來的三人,便都有輸有贏。
“快點貼啊,那么墨跡干嘛?”一次輸贏過后,韓琳彎腰將自己的臉伸到王勃的跟前,見王勃一直沒動手,便開始催促。
“嘻嘻,別慌嘛,我多弄點‘膠水’沾牢固一點。”王勃嘻嘻一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手上的紙條,目光卻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韓琳的xiong脯。對方這一低頭彎腰,讓靠在床頭,居高臨下的他毫無阻力的把視線穿過了女孩t恤的領(lǐng)口,看見了一抹高高隆起的白膩,和兩團白膩中間的溝壑。韓琳的五官雖然沒有孫麗,廖小清這些?;?,班花長得精致,漂亮,但xiong脯的發(fā)育在班上卻是數(shù)一數(shù)二,相當(dāng)?shù)耐Π斡辛稀?/p>
“玲子,注意你的領(lǐng)口,有人吃你豆腐呢!”旁觀者清,坐在對面的廖小清看到了王勃眼睛的不規(guī)矩,笑著提醒。
韓琳頓時恍然大悟,“啊——”了一聲,下意識起身,用手捂住自己的xiong口。
“搞了半天,原來你在偷看!”女孩紅了紅臉,瞪了王勃一眼,大大的眼睛一轉(zhuǎn),很快又把捂著領(lǐng)口的手取了下來,重新俯身,將臉湊到王勃的跟前,揚了揚眉,一臉無所謂的說,“看就看吧。他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了好幾次了?!?/p>
“玲子——”坐在對面的廖小清大叫一聲,臉騰地紅了,實在有點受不了韓琳的膽大包天,“不知廉恥”。
“嘻嘻,小清,你到底是不好意思,還是不平自己沒讓王勃看???來來來,我倆換換位置,讓這家伙也好好看看你的?!表n琳毫無羞愧的笑道。
“你這個女流氓!你原地呆著吧,我才不跟你換呢!”廖小清臉紅筋漲,羞澀不已的說。
“哈哈哈……”王勃和韓琳頓時一起笑了起來。
有了韓琳這一直白露骨的一句話后,三人之間前面那種雖然親密,但還算比較正常的關(guān)系很快就不見了。車廂內(nèi)的氛圍多了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三人之間的目光偶爾相遇,也沒了前不久的那種自然,不是匆匆的挪開,就是大膽的,毫不相讓的直視。
自然,目光像兔子一樣閃躲的,是較為靦腆的廖小清;跟王勃一寸不讓,大膽直視的,無疑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韓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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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唉,俺家鄉(xiāng)還真是多災(zāi)多難吶!祝福災(zāi)區(qū)的父老鄉(xiāng)親和來自全國各地的游客們一切安好,希望只是虛驚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