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將自己的雙手?jǐn)R在他的一雙毛腳桿上,一會兒放在膝頭,一會兒又挪到大腿腿面。
他這雙毛腳桿的旁邊,就是跟他緊緊相貼的鄭燕的雙腿,他的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光滑,細(xì)膩和溫暖。他兩手的十指像彈鋼琴一樣的在自己“毛茸茸”的腿面上彈動著,顯示著兩手主人此時心頭的某種猶豫和焦灼。
是的,此時的王勃,心頭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沖動,那就是將自己的雙手換個位置,挪個地方,從他的毛腳桿,挪到旁邊那雙冰肌雪膚般的玉腿上。
為此,他的心頭猶豫著,焦灼著,而且煎熬著。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雙手一旦放在女孩的大腿上的后果,清楚的明白那意味著什么。他拍過女孩的肩膀,“摸”過女孩的手,甚至和女孩擁抱過,但那些都是在特定情況下做出的特定動作,不論落在誰的眼中,都代表不了什么。
然而,現(xiàn)在的他,如果將那雙修長,結(jié)實的大手一旦按在了女孩的大腿上……王勃打了一個激靈,難以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對于最近一段時間發(fā)生在女孩身上的不幸——男友的背叛,自己差點被迷j,坦率的說,在明白女孩并沒有受到什么實際的傷害后,他的心頭,除了那么一絲絲表面性的憤怒之外,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言述的歡喜,一種被他深埋心底,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興高采烈和歡呼雀躍。他興奮的想,不見了,橫亙在他和鄭燕之間的那道鴻溝,那根枷鎖終于消失了。女孩終于有了自由之身。
不過,他心頭的那種不足為外人道的狂喜并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被一種實際的,現(xiàn)實性的障礙沖刷下去大半。
是啊,他固然可以去追求鄭燕,他相信憑自己的魅力,在女孩眼中的好感,平時在女孩身上所下的潛移默化的水磨工夫,將鄭燕追求到手,讓其成為自己的女朋友并不會有太大的難度?,F(xiàn)在的他,有這個自信。
然而,追求到手后呢?梁婭,孫麗,鐘嘉慧她們怎么辦?其他那些更加見不得光的女友們又怎么辦?鄭燕在他的心頭有著兩輩子都抹不去的特殊的地位,從他個人的喜愛上說,他對鄭燕的喜歡,并不比現(xiàn)目前他所擁有的任何一個女孩少,包括梁婭,包括孫麗,甚至包括那個一想起就會讓他激動不已,在心頭涌起一股黑色yuwang,不n之戀的“丈母娘”程文瑾!
所以,他勢必不可能讓女孩兒像蘇夢瑤,溫小涵等女一樣隱姓埋名,當(dāng)她的地下女友。
而且,以他對鄭燕的了解,優(yōu)雅,自信,自強自立的女孩恐怕也不愿意去扮演那種見不得光的角色。
退一萬步說,即使鄭燕愿意自甘委屈的接受小三,情人的身份,他自己也不忍,不想,不愿意他深深愛慕的鄭師姐,俏秘書去扮演那種角色。
這是讓王勃這段時間雖然歡喜,但卻一直將這種歡喜深埋心底,引而不發(fā)的最主要的原因。
不過,今天晚上,面對女孩前所未有的清涼穿著,在他的眼中無與倫比的性感的沖擊下,他發(fā)現(xiàn)長久以來一直用理智壓制的沖動,心頭所住的那頭叫做本能和yuwang的魔鬼已經(jīng)快要“揭竿而起”,壓制不住了。
或許是感覺有些悶熱,在掉了一個頭,重新出發(fā)之后,鄭燕抬手按動旁邊的車窗,將貼膜的車窗降下去了大半。
隨著車窗的降低,立刻便有清涼的夜風(fēng)涌進車子。因為是晚上從家中出來,而且走得太急,女孩并沒時間像每天上班前那樣去打理自己那頭披在肩后的瀑布似的烏黑秀發(fā),就那么任其披著。
如此一來,夜風(fēng)吹進來的時候,女孩腦后的秀發(fā)便開始隨風(fēng)飄舞,縷縷青色,頃刻間便將王勃的臉給包圍了。
王勃的臉被女孩的發(fā)絲一撩,立刻給他帶來癢絲絲的感覺。此時的王勃,正煎熬著,沖動著,以絕強的意志在跟自己心頭的魔鬼作著斗爭,此時被發(fā)絲一撩,心頭的沖動也好,還是魔鬼也罷,頃刻間便褪去,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