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鄭燕拿著菜單點菜,她問王勃喜歡吃什么,這里除了井水豆花外,燒白,紅燒蹄花和紅燒肥腸都是這小店的特色菜。
“那就一樣來一碗嘛?!贝篑R金刀坐下來的王勃說。
“行,那我一樣喊一碗?!迸⑻鹛鹨恍Γ闷鹄习迥锝o的紙筆飛快的寫起菜單來。
豆花,燒菜之類的都是現(xiàn)成的,上菜很快,不多久,兩人點的豆花,燒白,紅燒肥腸和紅燒蹄花便被老板娘端上了桌,王勃一看,然后又轉(zhuǎn)身瞧了瞧周圍其他食客桌上的碗,發(fā)現(xiàn)不論是豆花還是三個燒菜,分量都比其他人要足。
“嘿嘿,燕子,今天晚上算是沾你的光了喲?!”
“那是你話說得好!”鄭燕俏臉一紅,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老板娘的“厚此薄彼”。
菜既上齊,兩人便開始開動。王勃先用筷子夾了坨顫巍巍的豆花放在味碟里面一裹,旋即送入嘴里,頓時,一股鮮香麻辣之味便在嘴里一下子爆開,強(qiáng)烈的刺激著他的味蕾。
“怎么樣?”鄭燕拿著筷子,卻沒有吃,一直略顯緊張的看著王勃臉上的表情。
“不錯!好吃!”王勃朝鄭燕豎了個大拇指,很快又夾了一大坨豆花,美滋滋的吃起來。
鄭燕見了,便終于放心,這才開始埋頭吃起飯來。
陽春三月通常來說是很難得下暴雨的,有也是和風(fēng)細(xì)雨,綿綿春雨。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就在兩人快吃完飯,準(zhǔn)備買單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陣電閃雷鳴,將夜幕初臨的黃昏照得亮如白晝。雷閃過后,萬千道箭雨劈頭蓋臉一點也不猶豫的朝大地砸將下來,將在路邊上走著的路人砸得措手不及,抱頭鼠竄,紛紛跑到馬路兩邊的小店避雨。
鄭燕買了單,兩人繼續(xù)坐在原位,等待著突如其來的暴雨的減小。不少食客抱著跟他們一樣的心思,但更多的人還是選擇跑路回家,頭頂著遮雨的外套或者包包,“呀呀呀”的沖向那傾盆的雨幕。
兩人在店里呆坐了十來分鐘,雨勢依然不見小,天色卻更加的陰晦了,狂風(fēng)四起,將空中的雨水吹得東倒西歪,猶如狂魔亂舞。王身,沖坐在他對面的鄭燕說:“燕子,這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你在這里等著,我跑過去把車開過來?!?/p>
“鑰匙呢?”
“鑰匙?什么鑰匙?”
“車鑰匙啊——”鄭燕抿嘴一笑,朝他伸手,手掌白皙而又修長。
“你去開車?我一個大男人坐著?不用了吧?你想讓我被其他人罵死嗎?等著哈,我去對面開車。”
“那你用我的外套擋一下雨?!闭f著,鄭燕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色小西裝遞給王勃。
“行!”王勃也不廢話,一把拿過鄭燕的小西裝頂在頭上,起身沖進(jìn)了雨幕。
只穿著白色襯衣,雙手抱臂的鄭燕站在小店門口,焦急而又緊張的注視著沖進(jìn)狂風(fēng)暴雨中的男子。馬路上的車很多,不少開得飛快,這段路并沒有紅路燈,王勃過馬路的時候,無數(shù)車輛在他的身邊過來過去,看得鄭燕揪緊了心臟。
突然,“嗞——”的一聲,一輛紅色的桑塔納在王勃的面前剎停。
“要死邁?想死老子成全你!”車窗搖下,露出一個滿臉橫肉,破口大罵的男人,下一刻,桑塔納又絕塵而去。
鄭燕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她再也忍受不住,想也不想的跟著沖進(jìn)了滂沱的暴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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