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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部好萊塢大片看完,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的兩點。
王勃關(guān)閉前面的視聽系統(tǒng),取下耳機,抬頭一望,頭等艙內(nèi),幾乎所有人都放倒了座椅,躺了下來。
胖子拉風箱似的呼嚕聲依然縈繞在耳,在寂靜的機艙顯得響亮而又刺耳。不少乘客便在不大的椅子上翻來覆去,顯然是被某些人的“嚎叫”折磨得不輕。
十二點左右的時候,寧倩悄悄的給王勃拿來了兩團棉花,指了指他身后,又指了指他的兩個耳朵。王勃將棉花塞進耳朵試了試,有一定的吸音效果,但并不怎么好,對于他這種容易驚醒的失眠患者來說,只能說聊勝于無。
想到寧倩,王勃環(huán)目四顧,尋找著那個窈窕的身影,想讓對方再給自己倒杯水。因為氣壓和shi度的原因,飛機內(nèi)比外面要干燥不少,不習慣的話,很容易嗓子發(fā)干。
仰著脖子的王勃很快看到了那個美麗的身影,對方就坐在頭等艙門口邊的一把從倉壁上翻下來的軟椅上,面容疲倦,亮著明晃晃白皙頸脖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正在打瞌睡。
就在這時,她身后控制室的呼叫器亮了起來,寧倩一下子從瞌睡中驚醒,飛速的站起,雙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前,臉上蕩漾出甜甜的笑容,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款款的向艙內(nèi)呼叫她的貴賓走了過來。
“先生,有什么可以幫您?”
“哪個,能不能再給我點棉花?那人的聲音太大了,完全睡不著!”
“好的,請稍等?!?/p>
寧倩給客人取了棉花,對方?jīng)]什么事情后,便準備回去繼續(xù)小睡。十二點過后,大部分乘客都休息了,完全用不著四個空姐服務。幾個空姐便會輪班執(zhí)勤,分批睡覺。上半夜是她和另外一個空姐執(zhí)勤。
正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寧倩下意識的朝王勃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卻見男孩正操著雙手,笑瞇瞇的看著她。她以為對方有什么需要,即刻輕快的走了過去。
“王先生,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女孩半蹲在他的跟前,巧笑倩兮,柔聲道。雖然說話的內(nèi)容跟前面沒有什么不同,但是現(xiàn)在的語氣和神態(tài),卻比剛才不知道要溫柔了多少倍!
王勃搖了搖頭,笑著問:“都深夜兩點了,你怎么還不去休息?”
“現(xiàn)在還不可以呢!”寧倩笑說。
“那什么時候可以啊?現(xiàn)在都深夜兩點了?!?/p>
“基本上,到達目的地之前,我們是不能休息的。不過,由于本次航班是晚上飛行,十二點后事情不會有很多,倒是可以和同事輪換著去小隔間瞇一瞇。”寧倩笑著道,耐心的給王勃解釋。
“呵呵,原來是這樣的么?其實,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休息嘛!你看,這些人都睡了?!蓖醪檬种噶酥杆闹苣切┮呀?jīng)進入睡眠的貴賓們。
“不可以呢!”寧倩搖了搖頭,“要是經(jīng)濟艙的話還可以輕松一點,但是頭等艙要一直有人值守的!”
“哦,這樣?。磕悄銈兒眯量鄦??”
“沒關(guān)系的啦,王先生,習慣了就好了!”王勃帶著關(guān)心的話讓寧倩頗為感動,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這時,她看到王勃的椅子都還沒放平,對方顯然一直沒睡,一驚,關(guān)切的問:“王先生,您怎么還沒睡?”
王勃用手指了指身后呼嚕聲震天響的胖子,扁嘴攤手,無可奈何的說:“我的睡眠很淺,對于這種程度的響聲,基本無法忍受。”
“啊——”寧倩大吃一驚,美目大睜,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訥訥的說,“那,那怎么辦?要不,我,我再去給你拿點棉花?”女孩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關(guān)心。
“沒事兒!”王勃搖了搖頭,“說來奇怪,現(xiàn)在我也沒什么瞌睡,睡意也不強烈,等瞌睡真正來了的時候再說吧。反正到了法國也要倒時差,就當?shù)箷r差好了。對了,寧倩,你們這種飛國際航班的,怎么休假???到了巴黎后會休息嗎?可否過關(guān)?能到目的地去旅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