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方悠按照王勃苛求的要求,重復(fù)了一次又一次,終于在半個月后將“他寫給小婭”的三首英文歌完美無缺的演繹出來的時候,激動無比的程文瑾就知道,方悠在歐美歌壇,怕是應(yīng)該有她的一席之地了,出名,獲獎,然后“攜洋自重”,攜帶歐美人加諸的光環(huán)和榮譽回國,然后在國內(nèi),在亞洲獲得前無古人的成功!
但也僅此而已!
她從沒想到,也不敢想什么比肩惠特妮休斯頓,席琳迪翁,瑪麗亞凱莉這些超一線的白人巨星!不是方悠沒那個能力,只是因為她那張黃皮膚黑眼睛的臉,就注定成功有限,還沒到頂便會遇到一些無形的天花板!
程文瑾深深呼吸,平靜了一下被王勃的豪言壯語搞得有些心浮氣躁的思緒,笑著說:“我倒是沒你那么樂觀!白人的世界對我們黃種人來說,依然還是存在不少偏見的。”
“姐,要不我兩打賭?如果兩年之內(nèi),我讓悠悠登上格萊美頒獎典禮的領(lǐng)獎臺,你就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好不?”王勃興奮的道。
“格萊美?音樂界的奧斯卡,世界音樂人的最高榮譽,你倒是敢想!連張學(xué)友和鄧麗君都只被提名過!”程文瑾楞了一下,道。
“所以我才要跟你打賭啊,姐!我如果讓悠悠拿到了,你就答應(yīng)我一件事;如果悠悠沒拿到,我就答應(yīng)你一件事,不論是什么事,我都答應(yīng)你,行不行?”王勃急急的道,越來越興奮。
這話讓程文瑾的心臟莫名的就是一跳,一下子想到了那小鬼對自己的賊心不死。她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警惕的說:“小勃,你想干嘛?你別忘了,我……我是小婭的媽媽?!?/p>
“姐,我不想干嘛,我也知道你是小婭的媽媽,如果你不是小婭的媽媽,你覺得,我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讓咱兩一起折磨,煎熬,讓你一個人跑到美國——”
“你別說了!你再說這種話我掛了哈?!”程文瑾的呼吸一滯,心臟一下子飛快的跳動起來,連普通話都來不及說了,然后看見自己的臥室門還沒關(guān),便快走兩步,趕緊關(guān)上臥室門。程文瑾拿著手機,背靠著臥室門,沉著臉,另一手按住自己起伏不定的匈脯,又羞又急的繼續(xù)說:“小勃,你要再這樣,我就掛電話了。還有,什么‘煎熬’,什么‘折磨’,那是你,不是我!”
“不說了,姐,我不說了?!蓖醪妼Ψ揭話祀娫捦{,趕緊上軟話,“那姐,你答應(yīng)和我打賭不?你放心,即便我贏了,我也不讓你做你感覺難堪的事,更不會做對不起……對不起小婭的事?!?/p>
程文瑾想著對方那一次又一次,讓她目瞪口呆的天縱之才,越來越壯大的事業(yè),越來越龐大的財富,對自己的女兒來說,簡直是天作之合,打著燈籠難找的完美伴侶;對她這個當(dāng)媽的人而言,也是滿意得不能再滿意的極品女婿。
然而,王小鬼和小婭現(xiàn)在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況,卻讓她擔(dān)心不已。問小婭,小婭也不對她這個當(dāng)媽的說真心話,但她知道,兩人之間肯定是鬧矛盾了,而且是不小的矛盾。不然戀愛中的女人卿卿我我還來不及呢,哪里舍得離開自己的愛人?
“如果那小鬼真像他自己說的答應(yīng)自己一件事,不論什么事,到時候自己要求他立刻,馬上和小婭結(jié)婚,領(lǐng)證……”程文瑾打了一個激靈,感覺自己不應(yīng)那么現(xiàn)實的想,但是作為一個母親,一個為了自己女兒不惜付出一切的母親,一個經(jīng)歷過酸甜苦辣的過來人,她又不能不那么想。
“你如果輸了,真……真的什么都答應(yīng)我?”說這話的時候,程文瑾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顫抖。
“我發(fā)誓,如果我和程文瑾打賭輸了不認賬的話,就叫我天打雷劈,死無——”
“快停下來!誰讓你發(fā)誓了?”看王勃竟然賭咒發(fā)誓,程文瑾趕緊打斷。
“這不是……不是怕姐你不相信我么?”王勃悠悠的說,隨后立刻大喜,興奮不已的問,“姐,這么說,你同意和我打賭了?”
“嗯!賭就賭吧!反正你也沒什么希望贏。得到你這個大人物的一個承諾,我何樂而不為呢?”程文瑾嗯了一聲,笑著道。
“太好了,姐!我今天晚上要睡不著了!小人物,姐,在你和小婭的面前,哪有我大得起來的?永遠都是小人物!”
“油嘴滑舌!”俏臉發(fā)紅的程文瑾低聲啐了一句,然后又提醒說,“這賭我就跟你打了,但你別忘了你說過的話:我贏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輸了,你也不能提……提那些我做不到的要求?!?/p>
“不忘,姐!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牢牢的記著呢。不過,嘿嘿,哪些事情你做不到,你得提醒我一下——”
“嘟——”他還沒說完,電話里就響起了一陣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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