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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王勃想著他的干姐姐曾萍,但更想著隔壁的那兩位大姑娘,確切的說,主要是其中的一位姓黎的大姑娘。
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他從不諱言對自己對那個沒有血緣的,第一次讓他見識到什么是城里女孩的表姐的想念,或者更確切一點,旖念。這種帶著粉紅色彩的旖念,上輩子,陪他度過了青蔥年少的青少年時代,直到他考上大學,離開四方,進入到了一片更加廣闊的天地,見識到了更多的,美貌和風情都不在表姐之下的女性后,才逐漸淡化,作為一個荒誕不羈的黃色夢想,被他深藏心底。
這一世,王勃因為重生者帶來的優(yōu)勢,讓他早早和不少他前世想而不得,念而不可的女生們攪和在一起,鶯鶯燕燕,胭脂香粉,他對自己表姐的那種旖念,便淡化了很多。
然而,今天陰差陽錯的一次冒雨拿衣,而且拿的還是表姐最為貼身,最為私密的衣物。這些衣物,他不僅拿過,摸過,還十分“猥瑣”、“下流”的拿到鼻子前聞過,以前那些早已被他深埋心底的記憶,念想,便如同池塘淤泥下面的沼氣,被什么東西攪動了一下,頓時沉滓泛起,全都冒了出來?;铎`活現(xiàn),沖擊著他的思想,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讓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唉,當初還是應該君子一回。這下好了,有過這些下流、齷蹉的記憶,以后怕是和表姐說話,自己都會心虛膽怯??幢斫愕难凵瘛4蟾哦紩兊貌徽?,焦距會深入那么一兩厘米,想知道對方里面的顏色,想象著其中的形狀和大小……不可救藥,這輩子,在這方面,我算是不可救藥了喲!”王勃嘆了口氣,在心中做著批評和自我批評。
這種一日三省吾身,批評和自我評價,王勃經(jīng)常搞。但是效果和作用,就像宣傳部門對官員們“廉潔奉公,勤政為民”的宣傳,幾近于無,只剩下了自我安慰的遮羞布,自欺欺人罷了。
那兩團白色,偶爾也會變成黃色的小布片,一直在王勃的腦海和眼前飄啊飄的,讓他的精神一直處于一種極為亢奮的狀態(tài)。躺在床上的他翻過來翻過去,從十二點翻到凌晨一點。始終難以入眠,以至于他都有些想開一灌啤酒喝下肚,讓酒精幫自己入睡,幫他把那些白布片。黃布片趕跑,趕出意識之海。
就在這時,就在王勃打算去廚房取啤酒的時候,“咚——”一聲敲門聲從臥室門口傳來。
這敲門聲,其實不大,但是在萬籟俱寂。連雨聲不知什么時候都停歇了的深更半夜卻顯得尤為驚耳。
王勃一下子就不動了,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咚——”又是一聲響。
確切是有人在敲門,而非他的臆想!
于是,王勃急忙翻身下床,先將旁邊寫字臺的臺燈拉亮,帶著一股莫名其妙,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喜悅兩步跨到門口,轉動球型把手,將門一拉。
“啊,貞……貞姐,你……你有事嗎?”王勃以為是表姐黎君華找自己,卻不想敲門的是董貞。
“勃勃,你睡了嗎?”站在門口的董貞雙手抱肩,小聲的說。
這話王勃有些不好回答。他壓根兒沒睡。但是深夜一點都還不睡覺,那是為什么?
但如果說睡了,他又怎么解釋他的開門速度何以如此迅捷?
“呃,晚上大概是喝了酒,有些睡不著。正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敲門。”王勃找了個借口說。
“哦,我也睡不太著。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想找你聊聊,可以嗎?”董貞看著王勃,帶著一臉的希冀。
“可以可以,進來吧,貞姐。”短暫的驚訝過后,王勃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正常。連忙側開身,將董貞讓了進來。
董貞進來后,王勃關門,照例想反鎖,但是又怕董貞誤會,就只是把門帶上了。
“貞姐,你躺床上吧,天氣冷?!蓖醪獙Χ懻f。寒冬臘月,對方就穿了一套秋衣和睡衣,不用想也怪冷的。
“沒關系,我就坐一會兒。你快躺上去吧。我身上的睡衣比你厚?!倍懲茀s,但抱著肩膀的手卻更緊了。
“我的好姐姐,你就別和我客氣了。你弟弟是個壯小伙,不怕冷。你快去床上坐著吧,把你冷感冒了,我姐得罵死我?!蓖醪獙⑹址旁诙懙募绨蛏?,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