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卻把程文萱嚇了個半死,急忙閃身躲開,又羞又急的搖頭,壓低聲音,一臉祈求的道:“小勃……別,別這樣……要是被小婭,你景妹妹發(fā)現(xiàn),我……我真的沒法做人了!”
程文萱驚駭交加的樣子讓王勃頓時醒悟過來,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便略有遺憾的說:“好了,不逗你了,你給我按下肩膀吧,文萱。連續(xù)簽了六天的名,我這右胳膊真的是酸死了,感覺完全像要掉了似的,早曉得,行程就不該安排這么密集,簽兩站,休息一兩天就不會這么折磨人了?!闭f著,王勃便走到女人鋪著涼席的床邊,面朝下,直撐撐的倒了下去。
“嗯,好的。那我好好的給你按按吧。不過,小勃,既然這么累,你那行程可以更改么?”見王勃不再騷擾自己,程文萱也終于松了口氣,走到床邊,輕輕的坐在床沿,將男孩的右胳膊拿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的揉捏起來。
“更改?我倒是想,但是哪有那么容易??!每一站的日期一個月前就確定了下來,承辦方的廣告都打出去了。還有,沿途所有的酒店,機(jī)票也都定了下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完全是沒辦法更改了。堅持吧,還有二十幾天,忙完了我就解脫了,之后一定給自己好好的放個假,修整修整……”王勃將頭匍匐在程文萱睡過的枕頭上,枕頭松軟,舒服,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他便美美的吸了好幾口,而后又徐徐的吐出,一臉舒服的樣子。
程文萱見了,既有點羞怯,又有一點莫名的滿足感。
程文萱一邊給王勃慢慢的按摩手臂,一邊向他匯報工作。
北上廣深四個一線大城,杭城,津城,hn島,以及王勃的老家蓉城等一些具有投資潛力的二線大城的房子每個月都在不停的購進(jìn)當(dāng)中,到目前為止,掛在他那個“不動產(chǎn)事業(yè)部”名下的房產(chǎn),已經(jīng)超過了一百套。
房子的事情,程文萱每個星期都有正式的工作報表通過傳真和郵件傳給他。不過看文件是一回事,聽女人興致勃勃,一臉自信的當(dāng)著他的面擺談又是另外一回事。跟其余時間,在他面前的唯唯諾諾不一樣,一談起房子的事,程文萱立刻變得頭頭是道,神采飛揚(yáng)起來,臉上呈現(xiàn)出一股自信的,揮斥方遒,無所不能的女強(qiáng)人的味道。
“這,或許才是這女人平時的狀態(tài)吧?”王勃不由心想。
王勃一邊聽著女人如數(shù)家珍的匯報,一邊又豎起耳朵,細(xì)聽隔壁客廳的動靜。十來分鐘后,他先是聽到客廳內(nèi)響起了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不久之后,又有一陣“蹬蹬蹬”的下樓聲傳入耳中,須臾,整個二樓便變得安靜起來,倒是從后花園的方向傳來了陣陣女孩子們的談話聲。
看來,幾個女孩是跑到后花園賞花,納涼去了。
幾個女孩的遠(yuǎn)去立刻讓老實了好一陣的王勃心頭活泛起來,他那只擱在女人大腿上的右手便忍不住開始活動,。手掌與女人的大腿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褲,以至于他的掌心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睡褲下軟綿而又不乏彈性的肌膚。
“別這樣小勃……”感覺到男孩在自己大腿上作怪的程文萱飛速的回頭瞟了眼大開的臥室門。為了避嫌,不論是她還是王勃,在進(jìn)門后都沒有關(guān)臥室門。
“沒事兒,文萱,她們都下去了?!币粋€星期不知肉味的王勃被女人肌膚相親的一陣按摩,早就有些受不了了,梁婭幾個還在客廳的時候他還有些顧忌,現(xiàn)在幾女都下了樓,他心頭的色心和色膽立刻便開始了蠢蠢欲動。
“還是別這樣了,小勃,我……我們不能對不起小婭……”程文萱感覺自己的兩腿和兩腿間仿佛有一塊燙人的鐵板在挪動,那鐵板挪動到哪里,哪里的皮膚便開始起雞皮疙瘩,仿佛被電了一樣。
但男人既起的色心哪里是那么容易熄滅下去的?特殊的環(huán)境反而給了王勃心頭一種別樣的刺激,尤其女人前不久的那句“我和你卿叔不會在你家里做那種事的”的承諾,讓王勃心頭的野草直接瘋長。他干脆側(cè)起身子,雙手環(huán)住女人的腰,頭則在女人腰間的嫩肉上像野豬一樣的一陣亂拱,亂嗅,邊拱邊小聲的,喘著粗氣的道:
“文萱,我們不干其他的事情,你就讓我抱一下吧。我已經(jīng)好長一時間沒那個過了,心頭像貓爪,難受得緊……”說完,王勃不理女人輕微的掙扎和小聲的抗議,不論是頭也好還是手也好,都開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