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清一愣,有些不解,但下一刻,一個東西猶如閃電一樣劃過她的腦海,她盡管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但畢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東西,不需要人教,本能的就能明了。
猶如前不久的韓琳,此時的廖小清,也仿佛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般,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女孩俏臉通紅,臉上的紅暈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朝耳根和脖子漫去,將女孩小麥色的細嫩肌膚染上了一層血樣的顏色。心跳也一下子快了起來,猶如擂鼓,“咚咚咚”跳個不停。
這個時候,她終于明白了剛才活潑好動的的韓琳,為什么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似的,一下子不動了。
也明白了王勃剛才為什么要站那么遠!
“自己竟然還為此生氣,覺得他有二心,不待見自己。糗死了,真的是糗死了!”廖小清雙手捂臉,恨不得從七樓的青雀塔上一躍而下。
王勃抱了廖小清約莫二十秒鐘,讓對方了解了自己的“誠意”,并明白了自己的“苦衷”后便后退兩步,將懷中幾乎快要癱軟下去的女孩松了開來。被兩個女孩先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丑態(tài),盡管彼此很熟,王勃的臉皮也厚,此時此刻,頂著帳篷的他還是有些難以面對身邊的兩位女同學(xué)。
“呃,那里有個閣樓,我……我去瞧瞧……”他匆匆扔下一句,轉(zhuǎn)身閃進了身后照壁后的小閣樓。兩年多前近三年的一天,更確切一點,便是1999年11月13日,高二第一次中考最后一科考完后的那個吹這冷風(fēng)的下午,就是在這個同樣的地方,他奪取了梁婭的初吻。那張含嬌帶媚,清麗無儔的臉,那柔柔的,軟軟的,像花瓣一樣的唇,以及嘴唇被自己噙入嘴里時,梁婭身上抑制不住的顫栗和輕微的喘息,他至今依然記得,且歷歷在目,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我,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男友啊!”睹物思情的王勃甩了甩腦袋,將梁婭的面影從自己的腦海中搖散。此時去想自己的女友,那絕對是對自己女友的褻瀆。
王勃背靠墻壁,深深呼吸,約莫五十吸之后他才感覺那個恣意妄為,不聽招呼,讓他“出丑”的小王勃偃旗息鼓,縮了回去。
“下次再陪女同學(xué)出門,一定不能穿西褲,而要穿緊身牛仔褲?!蓖醪谛念^告誡自己一句,從照壁后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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