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噴人!我,我根本不認識你!”氣急交加的李俊峰一邊用手抵擋高音女的抓撓,一邊氣急敗壞的朝班上全都看著他的人解釋。
“啊啊?。±夏镎娴牟换盍?!老娘今天就是死也要給我妹子討個公道!你t是不是叫李俊峰?你t是不是四方中學(xué)高2001屆七班的?幾個月前,你t是不是在我妹妹家里,半哄半就的把我妹妹給搞了?后來又陸陸續(xù)續(xù)搞了她七八次,一直把她的肚子搞大才罷休?然后還說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娶她?可憐我那個傻妹子啊,還在讀初中,現(xiàn)在因為肚子被你搞大,被學(xué)校開除,連書都讀不成了。上個星期天,我妹妹喊你陪她去人民醫(yī)院墮胎,你t口上同意,還沒到醫(yī)院門口你就撒丫子跑了,還把裝著打胎錢的包給順走了——你t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跑跑跑,你給老娘跑!老娘看你能夠跑好遠!”猶如鬼魅的高音女繼續(xù)大喊大叫,邊喊邊撓,只把李俊峰撓得在教室內(nèi)抱頭鼠竄,一邊用手捂住自己勿自流血的臉頰,同時進行著無力的辯解,說這女人瘋了,他根本就不認識她。
此時已經(jīng)是臨近上課,絕大多數(shù)學(xué)生都到了教室。高音女的話讓整個七班學(xué)生無不嘩然。
不僅如此,她那撕心裂肺的女高聲搞出來的動靜更是把附近六班和五班的不少學(xué)生也吸引了過來,逮住七班的學(xué)生便問“爪子了(怎么了)?”,“爪子了?”??礋狒[的學(xué)生們越來越多,很快,七班的兩個門口和走廊上便站滿了黑壓壓的過來看稀奇看古怪的學(xué)生,而且這股風(fēng)潮還在朝附近的教室擴散,吸引越來越多的人過來一瞧究竟。
高音女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更是起勁,干脆不攆那節(jié)節(jié)敗退,抱頭鼠竄的李俊峰了,站在原地,扯起嗓子沖著站在前后兩個門口和走廊上的“吃瓜群眾”高喊:
“大伙兒都來評評啊,天底下還有這么無恥,這么不要臉的男人嗎?把我妹妹的肚子搞大不說,還要騙我妹妹找我借的打胎錢??蓱z我那妹子啊……她才十五歲吶……她這輩子就毀在你這個管不住自己爛鴨兒的龜兒子身上啊……你個不得好死的龜兒子啊……你以后生娃兒一定沒屁兒……”尖銳的女高音猶如那戲臺上唱戲的戲子,一詠一嘆的咒罵著李俊峰,表情絕望,凄婉,如訴如泣,真真是聞?wù)邆?,聽者落淚。
但誰也不知道的是,邊嚎邊罵的女高音一雙隱藏在大墨鏡后的眼睛卻正在滴溜溜的亂轉(zhuǎn),干嚎了一陣,覷了眼左手腕的廉價電子表,看到距離上課時間已經(jīng)不多,而且七班的幾個學(xué)生正在說著去喊班主任進來處理的話,于是,便感覺今天的戲演得差不多了,最后再次吼了幾聲,咒罵了李俊峰的祖宗十八代,外加威脅她一定會鬧到李俊峰的班主任,四中的政教處,乃至校長那里去之后,便扒開人群,幾擠幾竄,兩三下消失在還在不停的朝七班教室趕過來的看熱鬧的人群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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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濃妝艷摸的高音女沖出了四中的校門,朝前快步走了二三十米。路邊有一輛艷紅色的無牌嘉陵125,上面坐著一個年輕的,頭戴鴨舌帽,鼻架大墨鏡的年輕男子。摩托車的發(fā)動機已經(jīng)打燃了,排氣筒正“突突突”的冒著青煙。高音女如同練了輕功似的一個跳躍飛了上去,從后抱住年輕男子的“熊腰”。年輕男子隨即一擰油門,吃了油的125發(fā)動機猛地一抖,轉(zhuǎn)速驟起,一溜煙朝前飆射而去。
男:“辦得怎么樣了?”
女:“嘿嘿,親愛的,我辦事你放心,絕對夠那李俊峰喝一壺。到時候你就喊豪哥看好戲吧!”
男:“要得,過幾天繼續(xù)!到時候把你的姊妹伙喊起,讓她扮孕婦,一起再去搞他一次!”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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