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想也不想,就把驟雨劍法改為了卻塵劍法,這一路卻塵劍法連塵埃都能擋落,自然更不懼雨滴!
按照洞玄仙派的創(chuàng)派祖師的意思,十二劍關的十二路劍法,后一路恰好克制前一路,最后一路雷音絕劍又復為第一路飛煙劍法所克,恰是一種大圓滿之境。
不管是寧真兒,還是高行文,都不以為許了能夠練成卻塵劍法,就算白秋練對許了知之甚深,也一樣不這樣以為。當許了使出來這一路卻塵劍法的時候,三人一起露出驚駭之色,尤其是跟許了對敵的寧真兒,驚訝的小嘴都張了開來,就好像見到有人白日飛升一般驚訝。
許了卻塵劍法使出,頓時把寧真兒發(fā)出的驟雨劍芒悉數擋下,他甚至感覺自己行有余力,還能反擊,就順手反擊了一劍。
這一劍穿透了寧真兒的劍芒,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這一次許了沒有惡搞,再畫一個小烏龜,而是輕盈了刻了兩個字“白癡”!
寧真兒反應過來,捂著額頭,臉上羞惱交加,向高行文問道:“他在我腦門上又刻了什么?是不是又畫了一個小王八?”
高行文為人老實,就說了實話:“他在你腦門上刻了白癡兩個字,這一次沒有畫小王八!”
寧真兒哇的一聲,又哭出了聲音來,一頓足,捂著臉就跑。
高行文比劃了兩下,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下次再來挑戰(zhàn)你,這一次要先安慰真兒!”然后他就追了出去,只是高行文連喊了幾聲,寧真兒都沒停下來,只能跟著一起跑開。
許了收了長劍,吹了一口氣,盡管他的劍上沒有雪,也沒有血,更不覺得自己有半點絕代劍手的風范,還是頗覺得意。剛才他一招卻塵劍法,破了寧真兒的驟雨劍芒,勝的酣暢淋漓,平常從未有如此爽快的感覺。
白秋練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像西門吹雪?”
許了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其實我更喜歡葉孤城!”
白秋練問道:“為什么你更喜歡葉孤城?”
許了擺了一個自覺的很酷的姿勢,才緩緩說道:“有句夸葉孤城的詩,你聽過沒?卻道故人心易變,不想一劍了恩仇!我就叫許了??!”
白秋練微微一愣,然后才問道:“我怎么沒聽過這句詩?我知道前一句是納蘭性德的詞,后半句可沒聽過,應該是化用的吧?”
許了聽到這句話,硬是把“這首詩是我最喜歡的網文作者流浪的蛤蟆原創(chuàng)”這句話給憋死了回去,他是真不知道納蘭性德是誰,如果剛才不小心說了出來,這會怕是已經被白秋練笑話沒文化了。
白秋練可不知道許了心底的想法,白家女孩兒噗嗤一笑,說道:“卻道故人心易變,不想一劍了恩仇!如果知道你名字跟這句話有關系,相信就不會有人再把你的名字讀成‘勒’,只會讀‘遼’,你有沒有想過把這句詩,當成自己的定場詩,每次出場的時候就吟一遍,很有氣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