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武神晉升妖神多年,當(dāng)然知道晉升妖神有多艱難,就算晉升妖帥都艱辛無比,妖將之前靠天賦,妖帥以上,天賦已經(jīng)不是阻礙,能夠修成這等級數(shù)的法力,誰也不是愚鈍之輩,只看誰人的積累雄厚。
東皇天隨便一個家伙,就能這么容易晉升妖神,當(dāng)年我們苦苦修持,究竟特么為了啥?
恒武神心頭不爽,但他既然知道,這個少年跟自己同一層次,自然也不會怠慢,請入了住宅,恒武神隨手丟過了一瓶紅酒,淡淡說道:“我也不善客套,想要用什么,盡管自己拿。東皇天究竟有什么策劃,你也直說吧!我們大妖天和東皇天可不是一路,大家最好不要沖突?!?/p>
許了微微一笑,咬開了紅酒的塞子,一口氣喝干,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味道,但逗留洪荒多少年了,嘴里早就淡出鳥來,能夠有味道純正的地球風(fēng)味,他也不太挑揀。
恒武神見許了如此爽快,也是心頭微微輕松,他作為大妖天的先遣軍,當(dāng)然知道,自己最多算是炮灰,背后的大佬們還未有出手,只是拿他探路。但身為妖神,又是修煉超過十萬年以上的老家伙,恒武神又怎能沒有想法?
許了出身最為銳意進取的的東皇天,他也想知道,東皇天究竟是怎么個想法,所以靜定等待,許了解釋自己的來意。
許了把酒瓶隨手一摔,炸成了無數(shù)玻璃粉塵,但這些粉塵卻聚而不散,待得重新聚攏,化為了一個玲玲剔透的鏡子,這個紅酒瓶煉化的鏡子,鏡面光滑,但卻分有無數(shù)層次,不用貼銀箔就能生出立體效果的人像。
許了隨手扔給了恒武神,說道:“一個小法器,日后方便聯(lián)絡(luò)。我比你來的還早一些,并且建立了一股勢力。想必你也知道,此番諸天六界要跟天道爭主,若是我們贏了,自然皆大歡喜,若是我們輸了,誰也活不了,就算那些天妖都要死?!?/p>
恒武神悚然一驚,他當(dāng)然沒有許了那種推算過去未來的神通,也沒法像許了一樣,接觸到諸天六界最高層的秘辛,故而根本不知道這些事兒。
許了雖然曾經(jīng)身為棋子,但是萬妖會,十八仙派也都先后傾注了一番心血,對他的期望極高,不然如何輪得到他做東皇天之主?
隨便那頭大妖神,又或者大真人出手,也把東皇天奪走了。
萬妖會和十八仙派坐等許了一步一步修煉,最后真正執(zhí)掌東皇天,都是樂見其成,自然有極其深邃的謀算。
只是許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是什么角色,他的本尊已經(jīng)推算了一些端倪,但卻沒有跟他這個戰(zhàn)斗分身傳遞。
恒武神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跟天道爭主?怎么可能成功?不要說那些老家伙修為退落,已經(jīng)跌入妖神,真人,就算他們修為還在,也不可能爭得過天道?”
恒武神可是老資格的妖神,也知道一些上古秘辛,身為上古時代的親歷者,他有些消息,比許了還要切真。
許了呲牙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大家已經(jīng)都沒得選擇,我不想死,料你也不想,不如我們做一個聯(lián)盟如何?有些時候,還是要私底下給自己謀劃一些退路?!?/p>
恒武神立刻就明白許了的意思,雖然雙方都代表不同的勢力,兩人將來也未必沒有沖突,但若是在敵人陣營中有個內(nèi)應(yīng),多少也好辦事兒。
恒武神點了點頭,說道:“我沒問題,但是你多少要給我一點誠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