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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了雖然也學(xué)了幾種武功法術(shù),但根基的妖氣仍舊是九玄易筋法修煉的玄金妖氣和天妖誅仙法修煉的黑光妖氣,只有跟這兩種妖氣屬性相合的武功或者法術(shù),他才能運(yùn)使自如。
比如孫伯芳的吞火蛇,雖然品質(zhì)不俗,但因為跟他的妖氣不合,就無論如何也沒法列裝這頭戰(zhàn)斗獸,吞火蛇甚至無法把他的妖氣轉(zhuǎn)化成火焰妖氣,就算他強(qiáng)行列裝,也沒法催使吞火蛇配套的仙道武學(xué)“火焰刀”。
許了試過了兩種妖氣之后,黑光妖氣周流全身,五指虛虛一拿,大喝一聲,頓時把十余部之外的一株大樹生生拔起。控鶴功只是運(yùn)轉(zhuǎn)妖氣的法門,只要妖氣渾厚,自然而然就可以連破關(guān)隘,許了雖然初學(xué)乍練,但威力仍舊不俗。
許了順手一推,就把這株大樹擲出了數(shù)十米,然后又凌空攝拿起來一塊數(shù)百公斤的巨石……
他試了十余招,確信自己已經(jīng)熟悉了控鶴功,這才隨手一翻,一把靈晶匕首飛出,在隨著他手腕一翻,就如一頭云雀在身周翩然飛翔。
許了練習(xí)了幾個小時,覺得時間差不多,這才收起了靈晶匕首,重新指揮鬼面藤向下挖掘,十多分鐘之后,就有一面獸皮盾牌被鬼面藤給勾了上來,這面獸皮盾牌毫無靈光,灰撲撲的,也瞧不出來有什么妙處。
許了借助鬼面藤為媒介嘗試灌注妖力,這面獸皮盾牌就好像一塊石頭完全不接受任何妖氣,甚至他大著膽子親手抓住了這面獸皮盾牌,也沒有任何慣有的提示。
許了不得要領(lǐng),也只好把飛盾妖收入了乾坤之中,留待以后探究,付出了一枚時幣,離開了天帝苑。
………………
許了揉著惺忪的眼睛,背著書包離開家門。
他昨天在天帝苑里太過興奮了,雖然時間充裕,還是沒有睡好,這會還有些困倦。
許了離開家門沒多遠(yuǎn),才走到萬壽路附近,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健美,衣著風(fēng)騷的男子,叼著雪茄,依靠著電線桿,正沖他微微一笑,搖手打招呼。
“李克魯斯?”
許了雖然就見過這家伙一面,但還是立刻就認(rèn)了出來,對方就是接應(yīng)李志超的家伙。
這家伙的實力深不可測,甚至還超過了李志超,許了更想起趙燕琴的話,心頭大吃一驚,暗暗忖道:“我打李志超的時候,他才是一成實力,這個李克魯斯比李志超還要強(qiáng),說不定比那時候的李志超強(qiáng)過二十倍,這場架該怎么打?”
許了這段時間每天都在進(jìn)步,但仍舊覺得時間不夠,敵人太強(qiáng),再一次遇到了“強(qiáng)大至沒法戰(zhàn)斗的敵人”,少年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