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進(jìn)入四海疆圖唯一的任務(wù),就是修成妖帥之境,避免日后被虎豹乙煉成法寶的悲催下場。
只不過他現(xiàn)代人思維濃厚,又有彌天大陣這等無上秘法,稍有法力,就奔著煉化四海疆圖去了……
他自覺跟四海龍宮已經(jīng)勢不兩立,但其實南海大祭司并沒有一定要跟他生死對決之意,若是雙方各退半步,把南海的勢力一分為二,也不是不能夠被接受。
南海大祭司跟皇伯聞仲各自派遣門人弟子手下部眾惡斗三年,就是一種角力,誰人勝負(f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經(jīng)過此一役,雙方可以相安無事,暫時罷兵休戰(zhàn)。
許了這邊的余燼山也是一般,也要經(jīng)此一戰(zhàn),雙方“誰也奈何不得誰”,自然兩廂休戰(zhàn),雖然仍舊是敵人,卻不會有什么傾國之力的戰(zhàn)爭了。
畢竟雙方都是頂級大妖,若是一方想要逃走,另外一方縱然法力更為高深,勢力更加龐大,也未必能奈何的了。
這也是四海疆圖各方勢力多年征戰(zhàn),最后形成的默契。
許了一直都認(rèn)定了南海大祭司必然要弄死自己,有了此“先見”,也就沒有推算,故而直到此時,得了皇伯聞仲的提醒,才反應(yīng)過來,同時也明白了,為何當(dāng)初姜尚直接罷手不管,也不參戰(zhàn)。
若是姜尚也參入了此戰(zhàn),雙方勢必更難罷手,所以他預(yù)先抽身,也給許了留出了應(yīng)變的余地。
至于姜尚為何不點破許了,就是另外一番考慮了,許了也不知道這位師父,究竟心底有幾多盤算。
他既然明白此節(jié),自然也不畏懼跟南海大祭司見陣,他跟皇伯聞仲告辭,搖搖擺擺下了龍虎山,就孤身一人搦戰(zhàn)。
南海龍宮也不示弱,頓時有十余頭大妖飛出,許了遠(yuǎn)遠(yuǎn)見了,把兩界幡抖開,只是一搖,就把這群大妖送入了彌天大陣。這些大妖法力不拘如何,只要入了彌天大陣,自然要被陣法煉化,成為此陣的一部分。
許了自從九玄真法練成了第四式:乾坤變化身!
原身所修的一切法術(shù),盡數(shù)回歸,不拘是玉鼎三十六變,還是天象三十六變,又或者天庭的六部神通,龍族的嫡傳秘法,以及妖神經(jīng)變化和洞天劍經(jīng),乃至于天妖誅仙法……都能運用自如,除了法力高低與原身有差,變化多端已經(jīng)不遜原來。
尤其是這兩界幡變化,許了更是拿手,畢竟是逃命的手段,練習(xí)的多些。
南海龍宮第一波妖怪被許了送入彌天大陣,便有飛出了一撥妖怪,這群妖怪中,有一名大妖手持一面寶鏡,能夠抵擋兩界幡,許了掃了兩次,沒有把這群妖怪送走,就把定玄鏡變化使出,以鏡克鏡,壓滅了對方的鏡光,仍舊用兩界幡把這群妖怪送入了彌天大陣。
南海大祭司連續(xù)派出了十余伙妖怪,許了的玉鼎三十六變終于拿捏不住敵人,這才把新祭煉成的斬龍刀飛出,連續(xù)斬了一十九路妖怪,此時按照四海龍宮的規(guī)矩,他已經(jīng)應(yīng)付了三十四路征伐,只剩有兩路妖兵討伐。若是許了能夠把這兩路妖兵討伐也抵擋過去,這一場爭斗就算完結(jié),雙方做過了一場殺劫,可以兩下相安無事多年。
許了正尋思,南海大祭司還有什么手段,卻見一道妖光起處,竟然是一個老熟人出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