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一戰(zhàn)而定,拿下了整座淵虛天。
風之百族再也不能翻起任何波瀾,因為他們也都已經(jīng)明白,許了非是前任鎮(zhèn)守,只懂得死命戰(zhàn)斗,并不會了解人心,故而他盡管作戰(zhàn)勇猛,卻始終無法收攏淵虛天。
許了根本不做懷柔姿態(tài),就是借助一場妖族入侵的戰(zhàn)斗,逼迫風之百族選擇,死還是屈服!
選擇死的,自然是死了!
剩下的都是頭腦精明,懂得審時度勢之輩,此輩終究有幾分頭腦,故而在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也不敢有甚動作,乖乖在大營中,任憑許了調(diào)度。
許了的做法也十分簡單,他把原本的天兵和風之百族打亂編排,甚至連風之百族的部落都拆散了開來,重新整頓之后,這支天兵頓時氣象一新。
本來風之百族也有老弱,也有婦孺,更有幼童,這些人不合上戰(zhàn)場,但是許了賜下了血蓮之后,任何人都能精通一兩種血焰法術(shù),甚至許了還特意優(yōu)容,給每個部下都賜下了石頭輪回血魔,故而就算是老弱婦孺幼童,也有法力,也能戰(zhàn)斗。
所以,許了重新編排之后,這支大軍堪稱上下皆兵,并無一個弱者。
風之百族原來有數(shù)百萬人口,雖然被妖族殺死無數(shù),但仍舊有五六成人口活了下來,讓許了麾下的天兵,驟然膨脹了千倍以上。
玉虛和清虛也就罷了,早就知道許了之能,但姜朝太子和接引,卻未有見過這種手段,都嘖嘖稱奇,對許了更增幾分佩服。
這一日,兩人在大營之中,談?wù)撛S了,玉虛和清虛三人,接引微微思忖,說道:“此人的法術(shù)頗為駁雜,但所用的陣法,卻有些像是源自大天元訣!可是此法,自從太上道人消失,只有玉鼎老祖學了半套,此人堅持不肯傳授徒眾,他卻是哪里學來?”
姜朝微微一笑,說道:“我父皇也有習練大天元訣!不過他似乎有什么顧慮,便是連我也不肯傳授,至跟我說,若是我能從黃金鎖子甲中學得,便也就罷了,若是不能,就是此法跟我無緣,不能學習?!?/p>
接引嘆息一聲,說道:“可惜你太過憊賴,不然下一個紀元,怎么也夠資格做一番主角。按照你這般懶散,也不知多少年才能修成真仙。”
姜朝哈哈一笑,說道:“成仙與否,于我又有什么干系?我是三十三天太子,父親便是太皇,就算不成仙,又有何人敢為難我?我有無數(shù)天材地寶傍身,壽元無窮無盡,天地間正該我縱橫,就算再懶散,修為總是每日都有進步,遲早也能晉身父親那般修為?!?/p>
接引嘆息了一聲,卻不在勸說。
姜朝太子又復興致勃勃的說道:“如今天庭十大道尊,已經(jīng)有六位歸隱,只得我父皇,大御宰盤象,還有玉鼎老祖和楊祖坐鎮(zhèn),若是妖族余孽再來攻打天庭,卻該如何是好?這些道尊怎么就不管天庭的安危呢?”
接引眉頭微微一挑,他當然知道原因,但是卻不肯跟姜朝太子說了,畢竟這位太子還未有進入那等境界,說了也是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