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白仙嵇說的就更大聲了些,附近聽到的人更多,但瞧向他的古怪眼神也多了無數(shù)。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跟這位“前大師兄”提起,他已經(jīng)是“過氣王紅”了。
風于兮也擔心,若是當眾說明,許了已經(jīng)一劍一場連敗三人,已經(jīng)爭得了大師兄之位,白仙嵇會非常尷尬。只能連連暗示,昔日這位“前大師兄”莫要丟太多的臉面。
白仙嵇畢竟不是傻瓜,他也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眼色不對,就任由風于兮把他扯到了一邊,壓低了聲音問道:“風于兮師弟!究竟怎么回事兒?為何你也怪怪的,其他師弟們也怪怪的?難道出了什么大事兒?”
白仙嵇還特意掃了一眼三位長老,三位長老各守其位,護持比武場,也不像出了甚么事兒的樣子。
風于兮苦笑一聲道:“剛才有個叫許了的……”
白仙嵇點了點頭,說道:“我來的時候,見到了許了溜出比武場。他怎么了?難道是輸?shù)奶珣K,丟了什么特別大的臉面不成?”
風于兮連連搖頭,說道:“不是!不是!他并不曾輸,就只是……”
白仙嵇更奇怪了,問道:“難道他做了什么事情,跟我有些關(guān)聯(lián),所以大家瞧我,眼神就這般奇怪?”
風于兮實在不忍心,但憋了又憋,最后還是把實話說了:“剛才許了連勝三場,已經(jīng)成了本屆論劍大典的魁首,新一代的大師兄!”
白仙嵇微微一愣,不由得啞然失笑,說道:“就算這位許了師弟劍術(shù)通天,總也要連勝四場才成。本門除了我之外,可是還有四位男性的天罡弟子,風于兮師弟你這等玩笑是什么意思?”
風于兮苦著臉說道:“許了第一場勝了我弟弟風飛黃!”
白仙嵇點了點頭,說道:“也算他不俗,你弟弟劍術(shù)可算本門出色人物,就算我贏他,不用功力壓制,不用袖里乾坤劍,也得一二十招?!?/p>
白仙嵇自覺風度翩翩,并不會因為風飛黃功力太低,就瞧他不起,還自承純以劍術(shù),贏風飛黃要有些招數(shù),但卻忽然感覺周圍的眼神變得更加古怪了。
他微覺不妙,不敢再開口打斷風于兮,只把眼神暗示,讓他趕緊說完。
風于兮臉色已經(jīng)比苦瓜還苦,匆忙說道:“第二場他贏了胡秀清,第三場他贏了杰孫,其余兩位師兄沒敢上場,您又沒來,所以三位長老已經(jīng)判定他贏得本次論劍大典的魁首,成為了新的大師兄!”
白仙嵇哎呀一聲,游目四顧,瞧了周圍所有人的眼色,終于相信風于兮不是騙他,臉色就是微微一變,眼前黑乎乎的,險些氣暈了過去……(未完待續(xù)。)"